鬼子又死伤一片,惨叫声再次此起彼伏。西乡的卫队急急端枪出来,包抄卢娇及其特战队。但是,卢娇玩的就是三个字:快!狠!辣!快字当头!她轰了鬼子几炮,又率部绕道而走,钻进小黑山里,沿地道回到了大黑山的新的总队指挥部里。西乡接报,气得拍桌子,踢板凳,摔水杯,擂石墙,握刀乱劈乱扫,疯了一般。
大黑山里。
陈洋听说卢娇和肖力带队回来了,翻身而起,拉开房门,跑出来,张开双臂,拥抱卢娇,泣声说道:“娇娇,你回来了?真好!呜呜呜,金兰牺牲了,呜呜呜!”
卢娇伸手搂着陈洋,滴着泪水,难过地说道:“老板要过来了,哥,节哀!也许,将来,我们都会牺牲,无论如何,我们一直都在陪着金兰姐。”她很想很想留下来安慰陈洋,却不敢,一是众目睽睽,二是汪明婕快到了。
“嗯!嗯!”陈洋附首,趴在卢娇的香肩上,噙泪应了两声,迅速低语了几句,又轻轻的分开卢娇,哽咽地说道:“娇娇,辛苦你和兄弟姐妹们了,去休息吧。”
“嗯!”卢娇噙泪点了点头,转身而去,又挥挥手。
特战队员们随即转身而去,各找山洞休息了。
肖力过来,向陈洋立正敬礼。
陈洋也向肖力立正敬礼,哽咽地说道:“小肖,你好样的。江城速成班的弟兄们,以你进步最快,我很欣慰。你先去休息吧,明天还会有一场血战。金兰牺牲了,我没心情和你长聊。等打完这一仗,等我心情好些,我们再好好聊聊。”
“嗯!”肖力点了点头,无法多言,转身率部而去。
蟹桥那边。
宫河联队忙至深夜,清点伤亡人数,竟然伤亡了二百余人,气得宫河血管都快裂了。蟹河又过不了。他只好向渡边申请,另派别的联队从另一条公路夺赴大黑山参战。
不然,他的混合步兵联队会怠误战机的。
西乡也是这般向渡边申请的。渡边无奈,只好派井泽大队700余人,分4批乘汽车驰援大黑山前的西乡联队。井泽大队也是临时混编的加强大队,集合了坦克、装甲车、九二步兵炮、掷弹筒、迫击炮、重机枪、歪把子机枪等重武器。
大黑山里的巨象总队,打鬼子积极性最高的是阿黑和罗诺、旺妙了。他们三人睡了几个小时,又出门下山,打探情况去了,他们要为准猎村的村民们报仇,就必须努力,就必须不怕苦,不怕累,不怕流血牺牲。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情报是决胜的前提条件。当他们探知相关情况后,跑回大黑山,向陈洋报告了敌情。陈洋随即召集各队的头开会,他把阿黑打探到了情况,向各队的头作了通报。
“3000人来不了,只来了700人,咱不怕!”
“对,这样,敌我兵力差不多,可以打。”
“打一场硬仗,给老百姓看看我们的实力。”
“是啊!不然,咱们跑来跑去,对不起当地老百姓的支持啊!咱们现在吃的、穿的,全是老百姓支持的。咱们东奔西跑,不打仗,就等于骗吃骗喝了。”
“对的啊!老百姓把汉子,把儿子,都送到咱们总队来。”
“可鬼子有重炮啊!咱们的掷弹筒、迫击炮可不是人家的对手。我看,还是避开其锋芒,开展地道战和地雷战吧!”
“嗯!很有道理。那就劳烦特战队毁路炸桥,不让井泽大队过来。”
“也是,鬼子有重炮,咱们有特战队,抵消了。”
“哈哈哈哈哈……”
众人议论纷纷,总体还是主张和鬼子打一仗。
卢娇听到这么多人赞美特战队,笑得很开心,很灿烂。
她侧身和小琴相视而笑,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陈洋点燃一支烟,又离开座位,走动走动,给各队的头,各发一支烟,笑道:“大家都说的有道理,但是,大家的道理,鬼子肯定能想到,鬼子不是傻瓜,不会接二连三的上当。所以,我主张,跳出外线作战。这是我在井冈山学到的游击战的精髓。我跟同志们说啊,现在,你们学会了些地道战、地雷战、游击战、运动战,但是,你们学到的仅仅是皮毛。别说我打击你们啊!也别说我在给大伙泼冷水啊!”
众人抽着烟,没吭声了。
陈洋说罢,又拿起一条小竹杆,指着墙壁,轻敲了两下,又指着墙壁上挂的参谋部参谋们自己画的地图,点了点龙陵城,说道:“无论我们驻扎在哪里?目标都是龙陵城。这座小城池,处于滇西的核心地带,周边都是鬼子,尤其是松山,临着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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