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住的点头。
他们思维拓宽了,眼界开阔了,心胸也完全不一样了。
金边说道:“我们晚上走山路,攀悬崖,越过鬼子的这处据点。咱们不是有绳梯吗?进入虎丘镇之后,暗中调查情况,作为内应。再从咱们的菊花村根据地里调炮兵连、机枪连、特战队过来。里外夹攻,破此小镇,应该不是难题。”
陈洋点了点,说道:“好,就这样,兵分两路,金边带手枪一队,夜晚攀悬崖过去,进入小镇,尽量别和镇上的鬼子和伪军发生冲突,暗中调查虎丘镇里的情况。靳辽带手枪二队,留在此地监视情况,负责接应。我先回菊花村,调派人手,再攀悬崖进入小镇,外围留一个特务连接应。我们也会联络魏强,让他联络附近的部队或游击队,动员民众届时抢粮。镇上大财主家的粮食总是有的,钱也是有的。只要把粮食抢到了,把粮食藏好了,把地道贯通了,鬼子和伪军就拿咱们没办法。”
“是!”众人应令而去。
陈洋独自驾车回归菊花村。
菊花村在近千军民的协同努力下,渐渐恢复了多少原貌。几座石屋里,极少的石缝口,钳着一些三八大盖的枪口。菊花村现在很令鬼子头疼。甘树、高老七率特务连还从附近的小丘陵、小山岭移植了一些株大树过来,作为打仗时的掩体,这很必要。现在,菊花村的院落的积雪都扫到一边,几株树上仍然沾白带银的。
在几株很大的银杏树下,安放着几个石匠打磨好的石桌和石墩。其中一株银杏树下,苗苗捧着一本书,坐在石墩,倚着石桌看书,她的脚下趴在几条狼狗。郑品和夏雪乔扮成村里的老人,坐在另一张石桌前下象棋,秋雪和冬雪则是乔扮成农夫,站在一旁观棋。银杏树上,魏强和一名武工队员乔扮成年青人,坐在树丫上,不时的东张西望。院里的烟囱冒出炊烟,鸡狗的叫声从围墙角落里传来。
地道的瞭望孔前,站着陈广。
射击孔前站着小琴并且架着狙击步枪。
肖力带着几名进步学生兵,用旧弹壳研制子弹,用子弹里的弹粉研制地雷。菊花河畔,冬娥和后勤队的女兵们正扮成民妇,在菊花河里洗衣服,故意说着东家长西家短的话,刘妈身旁趴着一条狼狗,也清洗着锅盆碗瓢。
“汪汪汪……”
此时,一阵狗吠声响起。
一支端着老套筒、别着驳壳枪、胸前挂着花机关枪、腰里别着手榴弹、衣衫满是补丁的八路队伍走过来。冬娥等人侧身东张西望,甚是好奇。刘妈伸手轻抚着身旁的狼狗,示意它别动。一名连长模样的人过来,问冬娥:“姑娘,这是菊花村吗?”
冬娥奇怪地问:“是啊!您是?”
那人说道:“我是平原东军分区的独立团警卫连连长傅战北,我部在鬼子扫荡中打散了,我们听武工队的人说,菊花村里驻扎着一支队伍,领头的叫陈洋,我们想过来休息一下。看看能不能讨碗饭吃?”
冬娥恍然大悟地说道:“哦,是傅连长啊!太好了,你们过来,我们的队伍又能壮大了。陈总指挥带队去虎丘镇了,咱村里在陈总指挥的带领下,正在推进复工复产,但是,很缺粮食,听说虎丘镇里有很多粮食。”
傅战北激动地说道:“太好了!我们休息一会,也去虎丘镇和陈总指挥会合。”他说罢,侧身对通讯兵说道:“马上联络团长,我们三个小时左右,赶到虎丘镇,配合陈洋陈总指挥打下虎丘镇,为乡亲们抢回粮食。”
“是!”几个战士模样的人,赶紧跑进菊花岭去发报。
冬娥发现他们有电台,不由冷然地心道:一个小连队,竟然也有电台?
嘿嘿!小鬼子,想懵我?
哼!我们以前是傻子,现在可都是聪明人。
傅战北又对冬娥说道:“姑娘,麻烦你找找村长,请他集合村里的父老乡亲们到村里的打谷场集中,作个动员,然后让父老乡亲们动用所有的箩筐、骡子、耕牛、马匹,一起到虎丘镇搬粮食去。”饱爱艰苦和折磨的又一路坚强走来的冬娥心慌慌的,但是,表面淡定。她蹦蹦跳跳地说道:“太好了,又有饭吃了。傅连长,走吧,我领你去见村长,你的话才好使。我一个小姑娘,我说的话,村长他当我是放屁。”
“哈哈哈哈……”
傅战北等人被逗得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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