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赌疯了,把巧巧的血仇也忘了。”铁猴闻言,脸红耳赤,急急解释,说道:“没有啊,哥!我这是装的,掩护我姐啊!我不装出背叛我姐的样子,丁士群就会对我姐及其背后的情况深挖下去。现在,最可怕的是张思。我估计,她是小鬼子的女人。这次,伪军伤亡惨重,是由于张思提供的假情报。可她竟然没事,丁士群嗷嗷叫了一下,也没查下啊!”
汪明婕插话进来,说道:“她不可怕,我担心的是你。我真怕你陷入赌圈不能自拔,打麻将也会上瘾的。所以,你要向陈洋学习,他才是真的会装。你看看,他不赌的,也不到烟花之地的。”她说罢,却俏脸通红。
因为她忽然想起自己对陈洋的夸奖夸过头了。
她又悻悻地瞪了陈洋一眼。
陈洋俊脸一红,侧开头去。
铁猴无奈又急促地分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一百条大黄鱼吗?我给了巧巧的父母五十条大黄鱼,孝顺的很呐。”陈洋笑道:“那就好。你可是打鬼子的中坚力量。没钱找我,千万别让丁士群给收买去当汉奸。”铁猴点了点头,说道:“嗯!我懂的,你和我姐谈恋吧,我和春花到处走走,你们俩小心点,注意安全。”
“呵呵!”汪明婕俏脸通红,踢了铁猴一脚。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起来。
陈洋看到铁猴和春花走远,便牵着汪明婕的手,来到了一处在古刹旁,坐在溪水间。
他搂着汪明婕入怀,扬手指指山上那一抹靓丽的红,说道:“明婕啊,这里环境多美啊!如果没有战争,那该多好啊!”山林间,枫树的红,与银杏的黄相互点缀,风景优美。
汪明婕笑道:“如果没有这场战争,你也赚不到那么多钱啊!说说,你还有多少钱?”又低声说道:“那批氰酸手榴弹就在城里,在阊门的瓮城里。有重大战役的时候,鬼子才运出部分氰酸手榴弹。一般战役不用,听说研制成本很贵。加上渡边被你劫到重庆去了,江南这边,鬼子已经没有毒专家,这些毒武器,需要从东北那边运过来。”
“嗯!”陈洋应了一声,又大声说道:“大黄鱼一千三百条。小黄鱼,三千多条。银元还有三十麻包袋吧。”又压低声音,说道:“你找机会,让南涛到十全街高公馆来见我。炸掉这批氰酸手榴弹,必须南涛出马,才能马到成功。”
汪明婕甜甜地笑道:“嗯!呵呵,还这么有钱?真好!”
陈洋感慨地说道:“那是,这场仗也不知道打到何时才能结束啊?我是自费打鬼子。戴老板给的公款没多少,仅仅是租两套公寓房、国产的枪枝弹药、人员工薪。我的钱,除了一部分用来收买你和你的人,大多数是用来购买枪枝弹药的。好枪就是好枪,MP40啊,现在特缺货。老德现在和小鬼子合作了,很少出卖这种先进装备了。德造盒子炮,现在也很缺货了。确实没办法,我过段时间,也只能用盒子炮了。这种手枪,虽然重了些,但是,好使,二十发容弹量,多备几个弹匣,便有上百发子弹了。”
两人表面聊着钱的问题,却暗中传递情报。
汪明婕现在是随军督战组的组长,自然能从伪军那里打听到氰酸手榴弹的藏处。
“嗯!”
但是,汪明婕依偎在他怀中时间长,又如梦似幻,朦朦胧胧的,甚是陶醉。
她也不知道陈洋在说什么,昵喃地应了一声,便合上了眼睛。
就在此时,铁猴和春花回来了。
铁猴嚷嚷说道:“姐,可以了。”
汪明婕一惊而醒,从陈洋怀中起身,嗔骂道:“又想去赌啊?你都快成赌鬼了!”
她却趁机脱窘,下山钻进轿车里,双手捧着双颊,感觉双颊太烫了。
春花赶紧钻到驾驶室,打着火。
铁猴却走到陈洋跟前,低声说道:“哥,我刚才听到了,你还有很多钱,得给小弟留着啊!你之前给的钱,我都给你买车、买枪枝弹药去了。别说我贪哦!我姐出嫁的彩礼,可得我收,她从小就打我,打了二十多年了,得给点补偿。”
“哈哈哈哈……”
陈洋被他逗得捧腹大笑起来,又向他翘起了拇指。
铁猴这才钻进轿车里。
春花随即驾车而去。陈洋走进古刹的院子里,溜了一圈。枫叶如火,银杏金黄,粉墙雪白,黛瓦深灰,古松苍翠,山景如画,又古刹内的阁楼飞檐相互映衬。
影佐带队回到上海,回到虹口的“梅花堂”,又认真细看张思拍摄的影像,又认真细听那段录音,对晴气说道:“抓紧把这段录音,传递给重庆方面的人,转交给戴老板。咱们得学会借刀杀人,让戴老板去杀陈洋。”
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