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郭静和宋冰、郑品都累得没力气打扰陈洋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驾车继续赶路,到达南京城郊后,把车开进山地公路的沟沟里,然后炸毁,并砍树、割草、堆土,掩埋那些碎片、铁架。接着,他们步行来到下关城门外。
南涛乔扮成鬼子少佐,驾着悬挂鬼子军旗的轿车前来接陈洋、小琴、鲁西北、郭静、宋冰、郑品等人进城,并安排他们入住望江楼。陈洋、郑品、鲁西北、小琴趁郭静和宋冰回她们俩的房间时候,来到陈洋的大套房里,激动地拥抱南涛,又掏心窝子话:“南涛兄弟,俺想死你了。”
南涛腼腆的笑道:“哥哥姐姐,我也想你们,那场血战之后,我一直无法联络到你们。现在,我暂时当路处长的司机,偶尔会溜进侍从室,窃取些不重要的情报。当然,也独自尝试一下,积累些经验。我窃取的情报都不太重要的,重要的情报都在侍从室刘主任或是路处长手中,当然,我也无法联络你们,所以,就当练练手喽。”
“路处长太漂亮了。”
“兄弟,路处长喜欢你吧?”
“不是吧?路处长还没和你结婚就妻管严了?”
“哈哈哈哈……”
众人纷纷打趣南涛。
南涛腼腆地低头,满脸通红。
陈洋笑罢,又说道:“南涛兄弟,你呆在路处长身边最好了。以后,会有重大用处的。不过,你得把易容术传授一点给我们几个。我们现在有新的非常重要的任务,需要易容术的帮助。”南涛闻言,激动地说道:“那我和你们一起走吧。我离开咱们的团队,独自一人在南京,很不习惯。”
陈洋急急劝道:“不不不,你还是留在南京,现在也很难得路处长喜欢你。你教我们一点易容术就行,我们完成这个重要任务之后,还会回来的。”
南涛是很乖很守纪律的人,点了点头,说道:“好,我明天一早就拿箱子过来教你们。”陈洋伸手与南涛握手,说道:“嗯,你早点回去吧,别让路秀担心。”他说罢,又掏出三万元中储劵和三千元美金塞给南涛。
“哈哈哈哈……”
南涛俊脸一红,说道:“好的,哥哥姐姐们早点休息。”
鲁西北便送南涛出去。
众人赶紧沐浴更衣,回房睡觉。
他们躺下就进入梦乡,太累了。
翌日,大伙都睡到很晚才起来。
南涛驾车而来,拎着药箱上楼,教众人简易易容术。
午饭后,陈洋借口要会见重要人物,乘坐南涛的轿车,离开望江楼,避开了与宋冰和郭静的亲热。他到扬子饭店,独自开房休息,养精蓄锐,晚上得去大世界闹事的。
江城。
影佐、晴气、丁士群、汪明婕、武四宝、张思刚下飞机,便热的汗流夹背,路面如烤馅饼似的,热汽蒸腾。他们直接乘车到德明饭店下榻,也利于查案。
岗森押着山桥及其随从,已经在德明饭店等候。
影佐在他的套房里,认真审部山桥,又分别审问了他的随从,但是,现在关键问题是川岛及其随从都被毒死了,山桥及其随从的话成了一面之词。
岗森又呈上拍摄的川岛套房里的窃听器以及川岛及其随从被毒死的情况相片。山桥大呼冤枉,又斥责可能是岩田所为,因为他与岩田在公共场合打架,而且,岩田还到了宪兵司令部武昌看守所看望嫌犯,并且在山桥决定把那四名嫌犯提到汉口关押的时候,四名嫌犯又在码头被人劫走了。此事可疑,十分可疑!
影佐一阵头疼,吩咐将山桥先关押起来,又抓起电话,致电十一军参谋部,请求与阿南通电话,并向参谋部通报了岩田的可疑情况。参谋部的值班参谋说,会马上去找阿南司令,也会马上派人监视岩田,但是,需要怎么样处理岩田,得等见到阿南司令再说。影佐放下电话。岗森便请他到炙酒屋吃晚饭。车队随即出发。
炙酒屋位于江边,是一座很大型的木屋,也是鬼子吃饭和娱乐的地方。里面,有很多鬼子的姑娘或女人歌舞表演。影佐等人边吃边看歌舞边聊案情。
席间,晴气痴痴地望着张思,但是,张思坐在了丁士群的身旁,晴气心痒又难受,却无从下手。岗森起身过来给影佐敬酒,说道:“据我所知,岩田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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