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同志,傅尚新已经叛变,住在鬼子陆军医院侧楼柴房间隔房里。你们可以以送柴去医院的方式,把他宰了。我下午会查清关押在武昌看所守的几名同志的情况。鬼子现在是每天拉一个人来过堂,打残了仍然不说的就枪毙。已经给鬼子枪毙了四个同志了。接下来,如果仍然有人叛变,可能会危及到其他同志。”
麻雀又东张西望,低声说道:“嗯,我马上回去向上级请示。另外,你如果有机会就把武昌看守所的自己人救出来。还有,如果将来你有什么急事,可以到东正教堂找牧师,暗号是:牧师,你吃臭豆腐吗?回答是:不吃,我吃鸡蛋里的骨头。”
“好。”
两人随即挥手道别。
陈洋锁上大铁门,出到街边,吃碗面条,又回来沐浴。
天气太热了,他就出去一会功夫,又浑身大汗。
此时,郭静回来了,推门而入。
陈洋急急捂着关键东西,惊叫道:“喂,喂,我冲澡啊!”郭静俏脸通红,却勇敢地走进来,反手关上了房门,嗔骂道:“喂什么喂,你昨晚和宋冰已经那样了,那我呢?我也得完成任务啊!”她说罢,便除衣衫,也跑过来,一起沐浴。陈洋急道:“不不不,不行,我有前妻,有前女友的。宋冰那是挖坑给我跳!”郭静挨过来,又嗔骂道:“别装了,大尾巴狼。”
陈洋退到了墙角,已经没地方退了,急道:“喂喂喂,我受不了的。”
他真的再也忍不住了,扛起她就扔到卧榻上……
下午,陈洋和郭静两人乔扮成岩田和翻译,乘船来到了武昌码头,鲁西北从租车公司里租来一辆轿车,驾车来到花山。鬼子宪兵看守所就在一个小山包下。陈洋和郭静两人走进宪兵司令部的看守所,东张西望,认真观察逃生之路。山上树林茂密,东南面都有小路上去。
看守所的守军多是伪军,只有几名鬼子宪兵及一个鬼子小头目。
“岩田”作为少佐,来到这里,军衔算是最高的了。
因为昨夜出事了,特高课长山桥正和宪兵司令在司令部里会会晤。“岩田”说刚刚截获一份电文,需要和里面的,延安的,核对资料。看守便领着陈洋来到了里面,并将几名浑身血痕斑斑的人带到了陈洋面前。“岩田”说一句倭语,郭静便翻译一句。
他们两人装模作样了一会,便离开了看守所。陈洋通过手表、皮带、打火机、领带里的微型相机,拍摄了这些同志的相片、伤情。然后,他们俩人便在鲁西北的接应下,先乘租来的轿车离去,然后改乘黄包车,摆脱后面的盯梢,来到江边,乘鲁西北的船,回到了汉口,又在停在江边的轿车里更衣。然后,陈洋便乘轿车上班。
郭静单手打转方向盘,又掏枪而出,横指着陈洋,怒道:“你果然是延安的,哼。”陈洋笑道:“你拿出证据来啊!我不和延安的核对资料,难道和咱们系统的核对资料吗?你想咱们的人死在里面呀?鬼子不会怀疑的呀?刚才,咱们出来的时候,鬼子不是派人来盯梢吗?我这是保护里面的自己人。你别多想了!哼!还口口声声的说要嫁给我,你和宋冰才是大尾巴狼!行啦,把枪收起来。你和宋冰还是想想往后的出路吧。戴老板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你们俩是继续跟着我?还是以后被戴老板灭口?呐,钱,拿着!我去上班了。”
郭静顿时懵了。
她一时不知所措了。
陈洋又扔给郭静一千元美金和一万元中储劵,便推门下车。
他在郭静的瞠目结舌中,回办公室上班了。
傍晚,鬼子特高课长山桥听说有人假冒岩田去了武昌看守所,便抓起电话,急和宪兵司令协调,让宪兵队押着陈洋的那四名同志到汉口来。
“叭……”
“啊……”
“叭叭叭叭……”
“突突突突……”
“啊啊啊啊……”
“砰砰砰砰……”
“扑通扑通扑通……”
当鬼子押着陈洋的那四名同志乘船到汉口码靠岸的时候,铁猴、春花、夏荷在人群中忽然握着勃朗宁HP35和端着MP40杀出来,宪兵和伪军猝不及防,纷纷中弹溅血,斜跌入江水滔滔里。反应过来的鬼子宪兵和伪军,纷纷端枪还击。
弹雨往来,码头顿时大乱。
没跑出去的人,纷纷抱头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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