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义现在只能通过通讯员收集的这些报纸来看,他从媒体上发现陈洋已经跳入了戴老板的陷阱,气得他破口大骂戴老板无情无义,他又自言自语地说陈洋不惜牺牲自己,劫持渡边到了山城救治那么多的老百姓,却得不到戴老板的信任。
唉,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啊!这么没人性!
林文义、甘树都跑来劝慰他。秦义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吩咐通讯兵,给上级发报,请求上级联系潜伏在山城的谍报人员,想法保护陈洋。
就在此时,有通讯兵来报:“报告,支队长,那晚在南京城街巷血战中那几名女兵,被我们的地下组织救出来了。只是伤势很重!她们暂时被秘密的送到苏州明心诊所救治。经查,梁珍也在那里。”秦义一拍大腿,起身说道:“太好了!娘的,林文义,你代我指挥队伍。甘树,你组织一支小分队,随我去苏州接应那几位好姑娘。快!”
“是!”林文义和甘树起身,立正敬礼,转身跑步而去。
军人作风,就是不一样,说干就干,雷厉风行。
南京。
路秀从侍从室下班回家,驱车带着一大叠报纸回家给南涛看,又盛水烧水,给南涛泡茶,甚是温柔。然后,她坐在南涛的身旁,慢慢的又挨近过来。南涛对于感情反应较为迟钝,他心里是喜欢路秀的,之前初次相见,他便喜欢上路秀。
但是,他和陈洋的性格相反,对感情较为含蓄。
此时,路秀挨着他,他动也不敢动,俊脸一红,有些害羞,浑身发热。
他紧张地浏览了一下各种报纸,看到陈洋登上的都是头版头条的新闻,虽无图片,但是,也能看出陈洋的极度危险。
他的注意力顿时转移到陈洋的安危上去了,也陷入了深深的苦闷之中,唉声叹气地说道:“唉,看来,戴老板这个系统不是人呆的。无情无义啊!我得去山城一趟,想办法把我哥劫回来。”路秀焦急地伸手,挽住了南涛的胳膊,劝道:“不行啊!涛涛,山长水远,你乘什么交通工具过去山城?订机票,得提前三天,还需要各种证明,坐邮轮,得需要很多天。或许,你到山城的时候,陈洋已经死了。唉,你还是好好的保护你自己吧。我哥已经痴呆了,你现在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失去你。”
瞬息之间,她都急出眼泪来了。
情急之中,她也是真情流露。
南涛呆呆地望着她。
路秀抹抹泪水,哽咽地说道:“南涛,国难当头,我也是有血性的中国人。哦,对了,你不是会易容吗?你今后就易容成我的司机,接送我上下班,佯装无聊的时候,到传达室看看报纸,然后溜到一些处室去看看机关运作。我想办法买台商业电台,然后教你发报。如果陈洋不死,你以后就很方便的与他联系了。我知道,你很想报效咱们多灾多难的国家,但是,你毕竟大学毕业不久,对社会不是很了解,对鬼子不很了解,对机关运作不很了解。”
南涛激动地应了一声“嗯”便移位坐过来,终于勇敢地横臂搂她入怀。
路秀依偎在他怀中,芳心怦怦狂跳,俏脸泛红,身子抖动着,感觉好热。
暮色西沉,华灯初上。
山城在微雨的夜灯下,另有一番风韵。陈洋驾车从曾家岩回来,又到交通银行取钱。郑品就睡在轿车上。当她从陈洋的大腿上起身,揉揉眼睛,惊愕地说道:“哎哟,我真好睡!唉,天都黑了。哥,你驾车转悠了这么久呀?”
陈洋也没说去取钱的事,漫不经心地笑道:“是啊!我若停车,你就醒了。你这几天太累了,小姑娘。得让你好好睡会。说不定,晚上又有一场恶战呢?”
郑品灿笑道:“呵呵,不会的,樱花都死了。”陈洋叹了口气,说道:“唉,鬼子潜藏在山城的,肯定不止是樱花一支人马,应该还有不少特务呐!只是,土肥和影佐有没有启动那些藏在暗处的特务来暗杀我?我现在还算不算是引蛇出洞?鬼子对我这枚棋子还感不感兴趣?”
郑品惊骇地说道:“那,咱赶紧的回仙山茶庄吧,那里人多,安全些。”
陈洋点了点头,说道:“嗯!小妹妹,你很聪明,咱们得回仙山茶庄吃晚饭了,还得添些弹匣,然后,再回我家,驾摩托车出来。”郑品不解地反问:“为什么?”陈洋耐心解释,说道:“咱们啊,可能得继续当鱼饵,钓出鬼子的其他特务组织。毕竟戴老板并没有终止我们的行动。”
郑品连连摆手,焦急地说道:“不要!不要!戴老板在借刀杀人,我们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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