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仁人志士前赴后继的勇于赴死,拯救国家和四四万同胞于水火之中!金兰,好了,咱都是军人,别婆婆妈妈的,发报吧,赶时间。我们多耽搁一分钟,山城那边,受毒疫之苦的老百姓,可能会死几十人,甚至上百人。”
“嗯!”骆金兰从陈洋怀中起身,噙着泪水跑开,打开电台,给梁珍发报。陈洋点燃一支烟,走出地窖,来到厨房,拉开点窗户,侧靠着,望向厨房外的小巷,看到孙正带着几名特务走过小巷。陈洋伸手,轻轻的推动窗户,关上窗户,并横上窗栓,跑到地窖里,摁灭了烟头。
骆金兰发报完毕,过来拿起饮料,说道:“饿了,怎么办?”
陈洋笑道:“我给你带了些饼干和点心。”他说罢,从皮包里拎出饼干和点心,放在桌子上,又说道:“我想到办法了,我去苏州,把南涛接回来,把我们的人,乔扮成无数个酒井,放在城里的周边和东南西北四个角,如此,就会累死鬼子便衣和鬼子宪兵,我的人就可以趁机进入鬼子的细菌基地,炸毁鬼子的细菌基地,劫持渡边,夺取抗毒血清,拿到相关资料。”
骆金兰惊叫一声:“啊?太好了!”接着,她又心存疑念地说道:“可是,这得找女的,而且,不是每个人都是南涛,都扮酒井扮的那么像的。”陈洋点了点头,同意骆金兰的分析,说道:“嗯!我打算顺便去找我哥的部队,从中找些女兵来扮酒井。这次,得找很多女兵,得制造很多酒井,才能把鬼子重兵调动,才能把鬼子累死。”
骆金兰又郁闷地说道:“可你哥的部队,那些女兵,肯定黑呼呼的,瘦咕咕的。”陈洋想想也是,苦闷地说道:“也是!这个,我得找找汪明婕想想办法吧,她手下的女子中队应该可以为我所用。”骆金兰却摇了摇头,说道:“女子中队可是汪明婕的命啊!再说,她的女子中队,如果混入了鬼子的人,怎么办?计划不提前泄密吗?”
陈洋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也许太累了,他疲惫地说道:“那怎么办?”
骆金兰笑道:“我和梁珍、杨兰、南涛几个乔扮酒井。你可以牺牲,我也可以。为国捐躯,值!为了山城那受苦受难的几十万百姓,我也豁出去了。”陈洋感动地喊了一声:“金兰……”却热泪盈眶,哽咽难言。骆金兰骤然也是一阵感动,一阵激动,热泪涌出眼帘,哽咽地说道:“别说了,这次行动,你不可以因为我而有私心。你爱我就好。今天,我就嫁给你。过两天,就算我战死了,在天堂里也不会有遗憾了!呜呜呜!”
她说罢,哭着扑入陈洋的怀中,又仰起头来,亲啃着陈洋。
陈洋顿时就懵了。
渐渐的,他麻醉起来。
两人迷迷糊糊地倒在地铺上……
下午。
陈洋醒来。
骆金兰满脸娇俏,浅笑迷人地过来。
她拿着衣服,送到陈洋面前,甚是温柔体贴。
陈洋感动地说道:“金兰,你对我真好!可惜,我欠你一个婚礼!”他翻身而起,接过衣服,亲了骆金兰一下,便去沐浴更衣。骆金兰望着他的身影,泪眼朦朦,双掌合什,祈望上天不会让她和陈洋牺牲在鬼子的细菌基地里,让他们俩活着出来,补办一个婚礼!
傍晚时分,陈洋跳窗口而出,来到石婆婆巷,驾车前往大世界舞厅。
他知道,晚上的时候,酒井必定会派兵到大世界设伏,因为晚上是男人到大世界娱乐的时候。但是,天还没黑的,酒井绝对料不到陈洋此时会驱车到大世界舞厅的。
陈洋驾车来到大世界,把车停在附近的小巷里,透过车窗口左右看看,推门下车,反手关上车门,又东张西望一会,没发现可疑人物,便步行来到大世界。
恰好,里面的员工在吃晚饭。
陈洋来到吧台,低声问经理:“今天下雨吗?”
经理一怔,说道:“今天不下雨,明天下。”
陈洋点了点头,说道:“给我买两盒三九牌香烟。”便扔两张面值百元的中储劵给经理。经理接过钱,一看上面有个K字,明白了,转身拿烟,又悄然伸手入怀,把两盒烟放在柜台上,又佯装找兑零钱给陈洋,把一张纸条夹在两张面值十元的中储劵里。
陈洋拿到两盒烟和零钱,便转身而去。他钻到轿车里,打开纸条看了看,点火烧掉,扔出车外,看到纸条燃烬,便放心地关上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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