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劲中和张霞骤然尴尬起来。
陈洋点了点头,机灵地低声说道:“妈,孩儿记住了。您老人家放心,孩儿一定谨遵教诲,一定会给下一代做一个好榜样的。”
张红叹了口气,说道:“唉,你就是嘴吧甜,我猜你也不会改的。好喽,我们先走了。你要是太晚走出舞厅了,就别回我家了,免得吵醒我一家人。”
陈洋躬身说道:“遵命!”
张红随即转身而去。
陈劲中伸手拍拍陈洋的肩膀。
张霞伸手捏捏陈洋的下巴。
他们尾随张红,走出了黑猫舞厅。
陈洋难过地坐下来,泪水涌出了眼帘。
他知道,张红所说的,都是对的。
只是自己的工作性质,决定了自己的生活规律。
他也想回归正常的生活,过正常人的日子,老婆孩子热炕头,可是,他所肩负的特殊使命,让他的肩膀始终沉甸甸的。他没有一天是活得轻松的。
“喂,哭啥呢?是不是和什么漂亮姑娘分手了?”
忽然有人拍了拍陈洋的肩膀,又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坐到他身旁。
陈洋掏出手帕,抹抹泪水。
他侧头一看,却是山田智子来了。
他红着眼眶,哽咽地说道:“智子,你怎么来了?”
山田智子讥笑道:“我不给你电话,你也不会给我电话了吧?是不是每个男人得到了一个女人之后,都这样?”
陈洋收起手帕,说道:“智子,我知道你被监视,不方便。再说,你不理我的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根本没办法去找你,我现在处于被监视被盯梢的状态。”
山田智子呵呵笑道:“晴木死了,我就有自由了。那个老贼婆,竟然是气死的,真是可笑。好了,天亮了。来,我陪你喝酒,今夜,一起醉,一起回我家。我爸明天回上海,咱俩睡晚点,起床就可以见到我爸了。”
她说罢,起身走到旁侧落坐,抓起仅剩半瓶的路易十三,给自己倒酒,也给陈洋倒酒。
陈洋笑问:“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在这里?”
山田智子端杯而起,灿笑道:“你和尾崎走得那么近,我问尾崎不就行了吗?”
陈洋向她翘起了拇指,赞道:“智子,你真聪明!”他忽然想起了张红的警告,侧身说道:“智子,就喝这么一点吧。婚前喝酒不好,喝多了,会影响下一代的。其实,这些天,我没怎么喝酒,就是学着那些小家碧玉的样子,抿一点。真的。”
山田智子无趣地放下酒杯,说道:“行!我听你的。我也不想生下你的骨肉,是脑子不正常的。那你也要记住,别让我闻到你的酒味浓,否则,你不能碰我。”
她气呼呼的侧开了头。
陈洋放下酒杯,移位过来,和她坐在一起,横臂搂着她,亲了她一下,低声说道:“亲爱的,别生气,好吗?我向你保证,以后,除了和皇军高层喝酒,我绝不沾酒。咱俩一定要生一个健康宝宝。好吗?走吧,咱俩回家睡觉去。好几天没和你睡觉了,我想死你了。”
山田智子灿笑地反问:“呵呵,那么猴急干吗?你不是想我,是想用我吧?臭男人,真龌龊!”她又嗔骂了陈洋一句,依偎在他怀中,走出了黑猫舞厅。
山田智子出来,分开陈洋,从包包里拿出车钥匙,打开车门。
陈洋也钻进轿车的副驾驶室。
她奇怪地问:“你没开车来吗?”
陈洋摇了摇头,关上了车门。
山田智子随即关上车门,驾车回归虹口的大宅院。
四周,警卫森严。
里面,还有警卫巡逻,家佣颇多。
前庭后院,桃红柳绿,樱花纷飞,假山飞瀑,如诗似画。
这处大宅,像极了北平的大四合院。
地虎驾着陈洋那辆轿车,悄然跟踪而来,又兜了一圈,然后驾车回归陈洋在愚园路的别墅里,喂狗、遛狗、训狗、逗狗、品茶、抽烟。
此时,天气已经不冷,地虎也不关屋门,任由狼狗跳来蹿去。
他也不上楼,就睡在沙发上。
他有那些狼狗相伴,感觉很舒服。
期间,张霞打了几个电话过来。
地虎说陈洋陪尾崎去松口电器商行了,你早点睡吧,我呆会去接他,回来肯定也会很夜,就不打扰你了。
汪明婕也打了几个电话来。
地虎仍然这么说。
翌日上午九点多钟,山田清水打来电话给山田智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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