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依靠丁士群。
陈洋当处长了,视野也更开阔了。
他必须殷勤地讨好柳千叶。
柳千叶接到陈洋的电话,不敢自己作主。
她红着脸,向父母请教,要不要单独和陈洋约会?
柳斌、吕湘夫妇都鼓励她去。
吕湘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儿大了,本该嫁人的。嫁谁不是嫁?但是,得嫁个有潜力的。陈洋这小子,人帅多金,又有宝岛撑腰,嫁给陈洋,那是绝对对的。”
柳斌也说道:“叶儿,去吧。陈洋不错的。你一定要对她好。将来,你的子孙都会富贵的。人嘛,除了自己过好一辈子,也得让子孙过好一辈子。以后,后人上坟,贡品也多。”
吕湘嗔骂道:“去去去,胡说什么呐?真是的!”
柳千叶满脑子都被父母灌满了这种嫁给飞黄腾达的思想。她轻飘飘地走到街边,等候陈洋驾车来接她。
陈洋带着柳千叶到汇中饭店顶层吃晚饭。
巴洛克式凉亭。
对面便是黄浦江。
美丽夜景。
帅哥美女。
浪漫!
饭后,他俩去江边散步。
一阵寒风吹来,柳千叶打了一个寒噤。
陈洋横臂搂她入怀,温暖她。
柳千叶没有推开陈洋。
她的心有些矛盾。
陈洋搂着她走了一会,又脱下大皮衣,披在她身上。
这一刻,他百感交集。
去年这个时候,他和汪明婕也是这般浪漫的。
只是,事过境迁,物是人非。
所有正常的姑娘,都是敏感的。
就在此瞬间,柳千叶醋味飘荡,说道:“想起了心上人了吧?你心里的那个她,是不是汪明婕?”
陈洋也不瞒她,横臂搂过她,说道:“是的!不过,都过去了。她现在有路雄了,一脚把我踢开了侦辑处。千叶,时间长了,我会忘记她的。你不要怪意。我想,你大学的时候,也谈过恋爱。你心里也肯定忘不了那个他。”
柳千叶见陈洋坦开心菲,便也不瞒陈洋,幽幽地说道:“是的。我心里的那个他,很优秀,可惜,他跑到延安去了。唉,此生再无相见之日。所以,我直到现在,也没去找工作。我苦闷了好几个月。在此乱世,人一走,就是天人相隔,音讯不通。现在,也不知他是生还是死?”
她说罢,幽幽长叹,隐有泪光。
陈洋说道:“你心里有他,我也不会怪意。时间长了,你肯定也会忘记他的。祝他好运吧!在此乱世,每个人的理想和追求不一样。他去延安,也是为了报国,为了打鬼子。”
柳千叶一怔,奇怪地问:“你怎么会这么说?你不就是皇军的一条狗吗?你刚刚还从宝岛手里拿到批文的。你怎么能说皇军是小鬼子?”
陈洋笑道:“你爱的人,都敢去延安。我算什么?也就说句屁话。不错,我是皇军的一条狗。你一家三口,难道不是吗?不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吗?”
柳千叶顿时哑口无言。
陈洋趁机附首啃下去。
柳千叶羞涩地推开陈洋。
陈洋却又抱紧她,又啃下去。
柳千叶渐渐的没了力气,身子软了。
两人倒在草地里。
许久,陈洋起身。
柳千叶却起不来。
她身子软的,像团棉花。
她脑子醉的,已经一片空白。
陈洋抱她起来,抱她钻进轿车里,就在后排座里,又啃了起来。
夜空真美!
夜上海的外滩美景,像有一片片云彩在舞动。
天上的银河仿佛都落到了地上。
繁星和灯光合在一起,变幻莫测,五彩缤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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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千叶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快就成为陈洋真实的妻子。当她回到万国饭店三楼时,柳斌和吕湘望着一瘸一拐的她,都明白怎么回事?
他们夫妇均是心头一阵狂喜。
终于钓到了陈洋这只金龟婿了。
以后,无论做什么生意,也不用求别人了。
柳千叶心情复杂的去冲澡了。
她心里明白,这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
有的,只是相互利用。
自己最终也不过是父母手中的牺牲品。
她想起去了延安的那个他,又失声痛哭。
以后,想都不能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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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洋送走柳千叶,就在路边的公用电话亭里,打电话给张思。他让张思陪他去到邵试君家里。
张思被邵试君用了几个月,也很想去看看邵试君的家是怎么样的?
这是女人特有的情怀。
无论她爱不爱这个男人。
她都想到这个男人家里看看。
陈洋带了颇多的营养品来。
他劝说邵试君要好好将养身体。
张思则是在邵府里东张西望。
有陈洋作掩护,她还能上楼下楼的参观邵试君的豪宅。
她很感慨自己无法成为邵试君的正式夫人。
这么好想的豪宅,自己平生仅能来看一次。
真是可惜!
邵试君感慨地说道:“小白脸,你有良心。我交你这个朋友。我以为,傅市长死了,你我再也不会来往了。没想到,你不仅会来看我,还会替我安排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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