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达的情绪,“子桑,你听我说,那个大虞使臣,虽然我也不甚了解,但生日宴会那天我也是见过一回的,看上去也不像是个好色残暴之徒。”
“还有,我听说是这个大虞使臣亲自向父王求的人,或许是心生倾慕也未可知,若是喜欢的话,那便不至于伤害强迫羽洛啊。”
此刻的赫连达哪里听得进去赫连雅琳的宽慰,冷笑道:“喜欢?他们二人从来没有过任何交集,即使有也不过是片面之缘,羽洛根本就不认识他,无非是他见色起意罢了,又何谈喜欢?”
“归根结底不过是你们打心眼里谁都不在意她的生死,可我在意,她是我的羽洛啊,怎么..怎么能被当做一件物品一样,送给一个..一个对她有所企图的男人呢?”
赫连达的声音渐渐哽咽,“你们不知道,她对我何等重要,我心心念念,万分珍视,放在心尖上守护,都怕一个不小心伤了她分毫。”
“她是我的羽洛,只要我活着,我便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姐姐,不要再拦我了。”说完赫连达继续向着帐外起身挪动。
“子桑,不要去,她会死的,她会死的。”
“不会了,这次我绝不会再放下手中的剑了,即使粉身碎骨,我也要护她周全。”
“子桑,若当真到了你所担忧的那种地步,那你便更不能去了。”
“不论如何,她都是我的羽洛。”赫连达一脸坚定。
“不,你不明白,若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此刻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你。”
赫连达一脸疑惑。
“你可以不在乎,但是她不能,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过去,即使杀了那大虞的使臣,也不能挽回对羽洛的伤害,反倒会让她更加难堪,你让她如何自处,如何面对你?”
“同为女人,我最能理解,此刻她可以坚强的面对全世界人的眼光和非议,可唯独不能面对你,不要再逼她了,她会死的。”
“你信我,我一会便去看她,不论如何我都会把她给你带回来,好不好?”赫连雅琳求着。
赫连达终是冷静了下来,紧接着便听到他喉咙间发出的阵阵声响。
“子桑,你怎么了?”
随着一口鲜血的喷出,赫连达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来人啊,快去请巫医,快去请巫医。”
赫连雅琳抱着他,“子桑,子桑。”
只见赫连达抽泣的气息不稳,全身微颤,像个孩子似的瑟缩在赫连雅琳的怀里,喃喃自语道:“姐姐,姐姐,疼,疼。”
“什么?疼?哪里疼?啊?”
“疼,好疼,好疼……”赫连达的意识渐渐模糊。
很快巫医便赶来了,继续为赫连达诊治。
赫连雅琳意识到,心病乃需心药医,而赫连达的心药便是羽洛,她现在必须去确定羽洛的情况,也只有羽洛才能救赫连达。
从营帐内出来的赫连雅琳早已心力交瘁,心神不济,走了不到两步,便脚下一软。
她的贴身侍女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了她,担忧道:“公主。”
赫连雅琳缓了缓心神,又站了起来,“没事,我们现在去大虞使团。”说完便径直去了安成佐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