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来就打,公孙瓒一肚子的火,哪里还有解释的心情。
管他娘的,先打了再说!
这就是公孙瓒此时的心情。
曹操见二人不听,急得在原地团团转,突然,他福至心灵地喊了一句:“住手!刘战人马杀到了!”
听得此言,三人即刻分开,同时瞪着眼睛,异口同声问道:
“在哪?”
曹操眼珠一转,微微一笑,说道:“呵呵……韩馥营地遇袭,定是刘战人马所为,三位不要再打了。”
公孙瓒听了曹操的话,眼前一亮,说道:“嗯……某看也只有这种可能了。某离韩馥营地最近,收到斥候传讯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可是,等某赶到时,韩馥营地已经是眼前这番模样了。”
孙坚、刘岱二人眉头一皱,看着公孙瓒欲言又止。
曹操一听这话,立即就知道错怪了公孙瓒,当即朝公孙瓒拱手一礼:“吾等不分青红皂白,错怪了伯圭,还请伯圭见谅。”
公孙瓒嘴角抽搐了几下,冷声道:“哼,错怪不错怪的,已经打杀了一阵了。”说完看了一眼身后已经停手戒备的白马义从,“尔等无端问罪,某的白马义从折损了不少,这账怎么算?”
“这……”
曹操尴尬一笑,正欲劝解,却听孙坚大吼一声:“好你个公孙伯圭,汝不见某的人马比死伤得更多吗?”
刘岱没有说话,只是瞪着公孙瓒,暗自气愤:他娘的!怎么白马义从这么生猛?某与孙坚两方人马围攻,却没有讨到半分便宜。
“哈哈……”公孙瓒仰面大笑,“真是厚颜无耻!汝等上来便杀,还不许某还手吗?况且,汝等打不过某之白马义从,怪某喽!”
“你!”孙坚被噎得无话可说,冷哼一声,不再多言。孙坚这会儿回过味来了:是啊,这他娘的不怪人家公孙瓒,咱们上来喊打喊杀的,还不让人家还手了吗?可是……白白损失了这么多人马,真他娘的窝火!
“好了好了,几位,一场误会而已,咱们还是先查看一番韩馥营,再作计议吧。”
曹操打马来到三人中间,朝三人一一拱手,笑着打圆场。
三人沉默片刻,纷纷朝曹操拱手道:
“也好。”
“就依孟德之言。”
“孟德言之有理。”
听了三人的话,曹操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好,咱们走。”
……
就在曹操、孙坚、刘岱、公孙瓒四人闹得不可开交之际,赵云率领飞羽骑又袭击了陶谦营地。
陶谦正直而昏庸,治军不严,致命军纪散慢,人心浮云,所部人马的战力值可想而知……
如果要对比的话,恐怕还不如韩馥麾下人马。
赵云也是气运极佳,随便搞个偷袭,竟然也能逮着战力最弱的诸侯下手。其实,这不是并不是赵云运气好,而是戏志才之策。戏志才以为,飞羽骑人数上不占优势,若要让袭击达到最好的效果,就要拣软柿子捏。根据斥候和剑士们传来的消息,戏志才筛选出了战力不强的那些诸侯,其中就有韩馥、陶谦二人。
赵云一路行来,不断派出斥候打探那些战力较弱诸侯的营地所在,韩馥营地离得最近,于是就从韩馥营地先下手了。至于陶谦,他驻扎的地方离韩馥营地只有几十里之遥,当然就成了赵云的下一个袭击的目标。
对于戏志才的计策,赵云刚开始是不同意的。赵云以为,飞羽骑战力之强,不管袭击哪一路诸侯都能取得很好的效果。可是,听了戏志才的条分缕析,赵云最终接受了戏志才之策,再加上刘战发话了,军中一切事务须得听从戏志才之言。对于刘战的话,赵云是不会有任何异议的。
飞羽骑杀入陶谦营地的时候,陶谦正捧着一册竹简摇头晃脑,听得外面杀声震天,陶谦二话不说,冲出营帐,召集随行近卫逃之夭夭了。
陶谦一走,营地里如无头苍蝇的兵士们更加的慌乱了,逃的逃,降的降……
不到半个时辰的光景,陶谦所部一万人马烟消云散了,被飞羽骑斩杀的数千人,余下的不是逃了就是投降了。
对于降兵,赵云不忍心杀他们,只是遣散了他们。赵云知道,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庄稼汉出身,为了混口饭吃才投军的。
一夜之间,两个诸侯的力量分崩离析了,十八路诸侯变成了十六路。
飞羽骑的突然袭击,成了十八路诸侯讨伐刘战的第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