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战领着貂蝉一回到山门,就遇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郭欣与貂蝉怎样和平相处的问题。
刘战一到院门前,郭欣就闻着味儿似的从院子里跑出来,满眼泪花,一脸的兴奋,可是,当她看到刘战身后的貂蝉时,俏脸上的笑容便少了几分,多了几分疑惑和酸楚。
郭欣没有问貂蝉是什么人,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知道眼前的女子定是刘战相好的!
郭欣径直来到刘战面前,一下扑进刘战怀里,呜咽不止,仿佛雨打的梨花,楚楚动人。
刘战紧紧地搂着郭欣,柔声安慰道:“傻丫头,别哭了,把眼睛哭肿了就不漂亮了。”
郭欣在刘战怀里抬头瞄了一眼娇艳如花的貂蝉,果然止住了哭泣,撒娇道:“战哥哥,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欣儿是怎么度过的,每一天都无比的漫长,每天欣儿都在想着战哥哥……”
刘战轻轻拍了拍郭欣的玉背,轻声道:“这次回来,我多住几日,好好陪陪你,怎样?”
“嗯……”郭欣在刘战的怀里温柔地点了点头。
貂蝉见郭欣与刘战如此亲昵,顿时打翻了醋坛子,撅着小嘴儿在一旁兀自不爽。
刘战松开欣儿,往貂蝉身边挪动了一步,抬手一指貂蝉:“欣儿,这位是姑娘是貂蝉,与你同年,不过蝉儿比你小半个月。”
旁边的貂蝉一听刘战向郭欣介绍自己,赶紧收起一脸的醋意,向郭欣行了个福礼盈盈道:“蝉儿见过姐姐,姐姐安好!”
郭欣小时候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女孩子,长大后才变得温婉娴淑。她这会儿听见刘战唤貂蝉为“蝉儿”,体内残存了一丝任性顷刻间死灰复燃,但是当着刘战的面儿,又不好发作,只好强颜欢笑地向貂蝉回了一礼,没和貂蝉说一句话。
刘战一眼看出了郭欣的不悦,但是自己种下的因,自己就要收得下相应的果,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看着貂蝉说道:“蝉儿,这是你欣姐姐,以后可要听你欣姐姐的话,不准耍什么心眼哦。”
貂蝉乖巧地一笑,冲郭欣又施一礼:“姐姐,蝉儿一定会听姐姐的话,姐姐让蝉儿往东,蝉儿决不往西。”
郭欣见貂蝉乖巧可爱,却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心里酸酸的,勉强一笑:“妹妹真是乖巧,怪不得战哥哥要把你带在身边……”
刘战明白郭欣的弦外之音,赶紧安慰道:“欣儿,回头我也带着你,啊——乖——”
欣儿一听这话,顿时笑靥如花,上前拉着刘战的手,撒娇道:“战哥哥,你说话要算数啊,不许反悔!”
“好好好,欣儿,我决不反悔,再说了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欣儿嫣然一笑:“那倒也是。”
刘战左手拉着欣儿的雪白的纤纤玉手,又伸出右手牵上貂蝉的晶莹如玉的小手,对二女说道:“走,我们去见师父,师娘。”
二女对视了一眼,跟着刘战往院内走去。
女人都是非常敏感的动物。只一眼,二女便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敌意。貂蝉从郭欣的眼里看出了不欢迎,而郭欣则从貂蝉的眼中看到了不服气的意味。
……
刘战回山门前,打发裴元绍去了山寨,一来让他查看一下那几十号人目前的状况,二来让他按照自己交代的方法对那几十号人进行初步训练。按照刘战的设想,这几十号人以前都庄稼汉,而且有一部分人年龄有些偏大,已经不是青壮年。为了从瘸子里面挑将军,让精壮的汉子发挥最大作用,让老弱病残发挥余热,刘战决定对他们进行地狱式的训练,精英练成精兵,老弱病残在即将开设的酒楼里担任伙计和护院,当然,还要挑几个会做饭的培养一下,让他们担任大厨。酒楼开起来后,总不能让刘战这个老板天天掂大勺吧。
刘战教给裴元绍的训练方法其实很简单:一是每天早上带着他们在山上跑上十里地,二是每天进行大强度体能训练,三是进行队列操练,增强他们的纪律意识,真正的做到令行禁止,再者就是整饬个人卫生和居住环境,刘战最不喜欢一个人邋里邋遢的样子。
话说这一日,裴元绍赶到山寨,只见山门洞开,门口没有一个人放哨。裴元绍眉头一皱,朝山上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
呼哨一响,从里面冲出几个彪形大汉,咋咋呼呼的吆喝着:“那不是老大吗!弟兄们,老大回来啦,快来冒个泡。”
裴元绍嘴角微微上翘:“算老子以前没白疼你们,没有给老子来个人去山空。”
为首的汉子上来就给裴元绍来了个熊抱:“哈哈,老大,可把你盼来了,这些日子快把弟兄们憋坏了,你要是再不来,弟兄们都要长毛了。”
紧跟上来的几个汉子也一个一个地冲上来拥住裴元绍,里三层外三层地把裴元绍包成了一个大粽子。
一番热情的攀谈之后,裴元绍引着几个汉子往山寨中走去,一路上时不时地还会窜出几个汉子,他们都是一脸的惊喜,与裴元绍等人有说有笑地往山上走去。
来到山寨大厅,裴元绍在最上面的主位落座,其他汉子三五成群地在下面坐成一片。
看着几十个弟兄,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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