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以后定会前途无量。”
裴元绍在一旁暗暗佩服刘战,他没想到看似年少的主公对太平道之事如此了解,在他眼里刘战已经悄然变成了一名成熟稳重的上位者。
卢植继续说道:“只是这太平道,教众如此众多,不知以后会如何行事。”
“我料定,这太平道必反我大汉,而且就在明年。”刘战斩钉截铁地说。
卢植听了,腾地从榻上跳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刘战:“贤侄,这话可不能乱讲,这话要有凭据的。”卢植虽觉得太平道是大汉的隐忧,却不曾想到它敢如此之快就公然反汉。
裴元绍听了刘战的话直犯嘀咕:主公言过其实了吧,张角等人包藏祸心不假,可不会这么快就敢反汉吧。
刘战微微一笑,卖了个关子:“世伯只需派人守在各城门,抓捕一个叫唐周的人,唐会告诉世伯一切的。”刘战只知是黄巾起义提前是因为唐周告密,却不知唐周身在何处,只能让卢植用守株待兔的方法抓住唐周。
这是刘战送给卢植的一个立功的机会,也算是登门拜访的礼物。历史上,那唐周本就会告密,卢植只要抓到他,就可将消息上报朝廷,到时由不得朝廷不信,卢植也会因此而立下大功。
卢植有些明白了刘战的意图,看刘战十拿九稳的样子,半信半疑地说道:“也好,防患于未然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裴元绍听到唐周之名,心中大骇:主公才刚下山,怎么会知道唐周呢,莫非主公会奇门遁甲之术?裴元绍稍微愣了一会儿说道:“主公,绍正巧认得唐周,他行踪不定,不太好抓。”
刘战听了裴元绍的话微微一笑,心想: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刘战赞赏地看了裴元绍一眼:“没事,他很快就会来洛阳了,对了,元绍,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
“当然记得。”
刘战朝卢植一抱拳:“世伯,可命画师画出唐周的画像,这样就十拿九稳了。”
卢植顿时有些意动,略一思索便拿定主意,哈哈一笑:“如此甚好,今日我就将此事安排下去。”
刘战见卢植信了八分,便不再多言。
卢植很满意地看着刘战,笑道:“贤侄今年多大了,可有中意的职位?”
刘战不愿在弄清牛战身世之前到朝中做官,听卢植有意推举自己,也不好直接拒绝,拱手说道:“多谢世伯关爱,侄儿今年十六了。我虽有有意为官,可年纪尚小,只请能在世伯府中当一个侍从即可,以便跟着世伯学习各方面的知识。”
“哈哈!贤侄如此年纪,却能不骄不躁,当真是难得。也罢,你就暂时待在我府中吧,侍从就不用当了,以后多随我出去结交些世族之人就是了。”
“多谢世伯。”
“贤侄,家中的所有典籍,你可以随意取之,如有疑惑,可随时来找我。”
“哎!谢谢世伯。”
卢植生怕怠慢了刘战,接着说道:“过几日,便是《熹平石经》刻成之时,到时你就随我一起去参加庆典,我给你引见几位青年才俊。”
“好的,世伯。”刘战看着眼前身长八尺有余、声如洪钟的魁梧老者,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暖流。
卢植交待完便让玉儿为刘战二人收拾房间,又与刘战说了会儿闲话,才让玉儿带着刘战二人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