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被冷水一激,锦袍少年晃动着肥头大耳醒了过来,很快发现自己的处境不妙,吓得惊恐地大叫:“你们要造反吗?干什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放开我!”
丁原不屑地说:“死头临头还不知悔改,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今天我就为民除了你这一害。”说完抽出佩剑插进了少年心口。
锦袍少年口吐鲜血,气绝身亡。
丁原拔出佩剑,抹了抹剑身上的血迹,对一众县吏说道:“挖个坑埋了,处理干净点。”
处置完锦袍少年这个祸害,丁原一行人径直出城,奔洛阳而去。
吕布与丁原分别之后,没在城中停留片刻,快马加鞭地回山去了。
第二日,吕布回到山上,一进院门,就看见停在院子里的马车。他知道是师叔他们来了,顾不上洗去一身的风尘,便径直来到主屋外冲里面拜道:“师父,徒儿回来了。”
“进来说话。”屋里传出李彦浑厚的声音。
吕布进屋站定,见李彦与童渊正在下棋,便又朝童渊行礼拜道:“拜见师叔,师叔近来可安好?”
童渊头也不抬,手里把弄着棋子,淡淡地说道:“托布儿的福,一切都好。”
“说说你打听到的消息吧。”李彦拿起一枚棋子,缓缓地落在棋盘上,抬头看了吕布一眼。
“回师父,徒儿此去,所打探到的消息与以往大致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太平道最近不**分,教众人数最近急剧增加,传闻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之地已有太平教众近十万之多。”
“哦?有这等事?是有些不同寻常。”李彦微微一惊。
童渊低头瞧着棋局,悠悠说道:“看来,那张角所创太平道颇得人心哪。”
李彦微微一皱眉,默不作声,也低头观棋。
吕布继续说道:“那太平道张角以符水、咒语为人治病,似乎颇有奇效,所以百姓争相拥护太平道。”
李彦抬头看了一眼吕布,淡淡地道:“符水、咒语只是幌子罢了,现在看来张角创立太平道,苦心经营十余年,定然是居心叵测。”
童渊赞同地点点头:“是啊,张角所传的《太平经》乃方士于吉所著,在民间多有流传,书中内容驳杂,若是有人利用此书救世济民,则是天大的功德,若以救民为名,行叵测之事,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彦落下一枚棋子,感慨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太平道教众突然剧增,必有不可告人的内情。”
“师父、师叔所言极是,徒儿会持续关注太平道教众的动向的。”
吕布话音刚落,童渊就从地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不下了,没劲,都快输了一上午了,这说话的工夫,师兄你又赢了一局。我去看看那四个孩子练功练得怎么样了。”
吕布不知道童渊所说的四个孩子是谁,只知道童渊现在就有一个弟子——赵云。吕布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心想:现在流行收新弟子吗?连师叔也开始收新弟子了。
李彦起身送童渊:“有劳师弟了,改天我也把戟法传给他们几人。”
吕布一愣:师父要教师叔的徒弟,这是什么状况。
李彦对发呆的吕布说道:“布儿,你也过去吧,顺便见识见识你师叔的绝技。”
吕布一喜:“谢师父!”说完转身朝后山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