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吕布痛苦地睁开眼睛,看到李彦坐在床前,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李彦哭诉刘战是如何的目无尊长、如何的嚣张跋扈,声称自己好言相劝反遭黑手……
吕布还未说完,李彦呵斥道:“住口,你可知错?”
吕布深知李彦秉性,听到李彦这么说,就知道李彦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他赶紧从床上下来,跪拜于地:“徒儿知错,请师父责罚!”
“嗯。”李彦见吕布知错能认,心中一宽,“处罚是肯定的,不过不是现在,明日你先去办件事,若办好了可免处罚,若办不好则加倍处罚。”
“是,师父。”吕布一喜,当即应道,“不知是何事?”
“明日一早,你去郡城治所一趟,仔细打探一番当前的局势,顺便采办一些过冬用的物品。”
吕布心中大悦:这哪是办事儿啊,这是奖赏啊!看来师父还是向着我的。吕布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谢师父不罚,徒儿保证把事情办好!”
李彦听闻吕布之言忽地想起什么,面色一沉:“厨房的材不多了,你今晚把厨房外面的材劈完再睡吧。”说完转身离去。
吕布想起厨房外面堆成小山一样的木材,在自己的乌鸦嘴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我这嘴真是欠。”
第二日,天还未亮,吕布就从马厩中牵了一匹马早早地出发了。
深秋的风已是格外的凉,轻轻掠过,给人留下丝丝惬意,带走阵阵浮躁。松柏环绕中,一辆马车缓缓地驶向李彦的宅院,马车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并辔而行的两人两骑。
“师兄,真的要和那吕布比试吗?”其中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目视前方,轻声地问道。少年目若辰星,面如冠玉,鼻如悬胆,身长七尺有余,一袭白衣,脚踩鹿皮靴,背插长枪,英姿勃勃。
另一个少年答道:“肯定是要比试的,五年来,我勤学苦练就是为了打赢那吕布。”少年身长八尺,一身蓝衫,也是脚踩鹿皮靴,背插长枪。
白衣少年接着自信地说:“我也想会会那吕布。”
蓝衫少年微微一笑:“哈哈!师弟好胆气,不过吕布天生神力,方天戟法使得炉火纯青,师弟到时可要当心哪。”
“待师兄打赢吕布,我再上前挑战。”
“哈哈!好!你就先在一旁熟悉一下他的路数。”
二人越说越来劲,不觉声音越来越大。
前面的马车上,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探出半个身子,朝后面兴致勃勃的二人泼冷水般地说道:“你们就别吹牛了,吕师兄如今已尽得我爹真传,实力大涨,今非昔比,你们就别做白日梦了。”
少女眉目如画,唇若桃花,肤白胜雪,微微一笑间两个酒窝若隐若现如同欢快的精灵,楚楚动人。
二人不信,不服气地异口同声道:“欣妹妹,你就瞧好吧。”
马车内,端坐着一名老者与一名妇人。老者满脸花白的虬髯,鼻大如斗,一身灰袍。妇人身着朴素,一袭淡青色长裙,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间系着碧绿色的丝带,目似弦月,唇红齿白。
妇人慈爱地看着少女,笑靥如花:“欣儿长大了,对事情有自己的看法了。”
“嘻嘻。”少女一笑,揽着妇人的胳膊撒娇道,“婶娘最好了!”
老者端坐如山,闭目养神,两耳不闻窗外事。
“到了。”蓝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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