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门就不必了,告辞!”江听雪那微蹙的眉心在瞬间舒展开来,未被人察觉,客套的话音落地,人已绕开延陵枧两步向前走去。古珉罗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将延陵枧淡淡扫了一眼,紧随江听雪其后。
望着消失在门口的窈窕身影,延陵枧久久未曾移眼,出神中不忘嘴里一番感叹:“真是清艳脱俗,风华绝代呀!”
“四哥这是又动了春心,可惜人家已名花有主。”延陵栈眼帘一抬,瞥一眼他四哥那一脸的痴相,勾唇咧嘴一笑,笑得意味不明。
“那又何妨?”延陵枧收回视线,满脸无所谓,闲适地向肖叶招了招手,“肖叶,去打听一下那姑娘的来历。”
“这……”肖叶听延陵枧如此吩咐,双眼轻眨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去,站在那不动。
“当务之急是找到湲儿要紧。”肖叶那副为难样,看得延陵栈都替他感到有些不忍,取出一块令牌交到了他手里,“肖叶,拿着钟离洹的令牌速去官府,调派人手,给我全城挨个挨个的货摊盘查。”
见肖叶就这样走了,延陵枧不甘,睁大眼望着他六弟:“那这姑娘。”
延陵栈不去看延陵枧,挑起珠帘进了里屋,坐下后亲自斟满了两盏茶,一杯放在了延陵枧刚刚坐过的软席旁,平静的承诺道:“如若可以寻得湲儿,到时我送四哥十个佳人也不在话下。”
“你对湲儿的深情中多少掺杂着利意。到现在,几分真情,几分又是利用,恐怕连你自己都分不清了吧?不似我,性情虽风流多情,却活得洒脱自在,喜欢就是喜欢,收入囊中便是。”延陵枧的神情难得认真了一次,望着延陵栈的那双眸中蒙着一层淡淡的忧虑,只觉延陵栈过得太累。他时常在想,那个位置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可是身为他们大哥的延陵楚却都并未在意啊,还有他那五弟,不同样对此显得淡然吗?
突然被延陵枧这样一问,延陵栈心中生出点点怅然,凝视着窗外阴沉的天,偶有一两只飞鸟掠过,他半晌幽幽开口:“我对她的情全是真,而利益不过是顺势附带而已,如今朝中暗流涌动,云侯这棵大树谁不想攀?只怪我们都生错了地方,连情爱都无法变得如普通人那般纯粹。”
尘封多年的记忆就这样被他四哥的一句所唤起,那晚夜雪压枝,钟离湲随父亲来参加宫宴,误入延陵栈寝宫。见宫内无一个侍从,寝宫深处那如烟般的绡帐低垂,钟离湲朝里望去,一个漂亮哥哥正安静地在榻上熟睡,暖黄的的灯火柔柔的撒在他脸上,静谧安逸。钟离湲就这样钻进了他的被窝,起初觉得好玩,最后却是窝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
延陵栈一觉醒来,无意间发现怀里竟多出了一个正用小粉拳揉着朦胧睡眼的软萌女娃娃,盯着那粗笨的动作,满心的惊讶全掩在了女娃娃那软软糯糯的话语中:“哥哥,你怀里真暖和,以后可不可以每晚都这样搂着我?”
钟离湲眨巴着一双无辜的眸子,使延陵栈想拒绝都难,糊里糊涂的便愣愣点了头。而殿外,宫人们都快找疯了。
这并非是他们第一次相见,却是他第一次将她记在了心里,这个令他嫉妒抢走他父爱的三岁女童。从此,两人便真的同塌而眠,直到钟离湲随姐姐去了北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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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其实不全是空架,应该是半空架而已,因为里面出现的地名都是中国真实的古地名,按照的是秦朝的叫法。还有后面的官制,我都是用的秦朝时的三公九卿。我不知道看我这个文的读者朋友能不能理解平行世界这个概念,但我觉得我构建的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有根有据的平行世界,在第二章讲得很清楚了。
我一直觉得公子扶苏不当秦朝的皇都可惜了,这是历史遗憾,所以我将他写进了小说,在平行世界里他成了秦二世,爱国爱民,奈何最终他的子孙还是将国给败了,这也是历史朝代更替的规律,只因历史发展是不会出现一个永恒的王朝。即使周朝七百多年,最后不也给灭了吗?
也许是因为诗经的原因吧,使我一直比较喜欢先秦风,因此我也极力想在我的文中营造一种先秦风,奈何文笔太差了。
听了一首陈粒的《性空山》,使我有了一个江湖梦,构思出了这个文。这部小说在我心中装了好几年,一直想写的,但没时间,直到去年高考完才开了这个头。
我一个理科生,平时连作文都不愿写的人,我自己都很难想象,我竟然会去写小说,也因此这个文笔是一言难尽。
我比较喜欢历史,没事便喜欢看史书,写这个文的中途我暂停了很长时间,然后以靖康之耻为背景写了另一部小说。时隔半年,直到现在才回过头写这部小说,我只想说,这部小说是我自己喜欢的,不会让它太监。
现在回过头去看去年写的那前五十多章,我都觉得那叫一个烂成了稀泥,因此我觉得会扑街,那是情理之中的事。等全文写完了,前面的内容我会再好好改进一番。
这个小说算是双男主吧,根据陆景行与延陵栈的戏份而言的。还有它不是穿越文,利用的就是钟离湲返回中原国淋雨后发烧这几天的时间差,使她的灵魂转世到了现代,在那生活了二十五年,最后又回到了原来的身体里。(灵魂这个事,我也是半信半疑的,不过这是小说,真假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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