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伯炤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我果真没有看错人,不像罗儿一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你下去准备吧。”
荀扬走出殿外,便对他的亲信说道:“速去调派人手,监视万一齐的一举一动。”
“是门主。”他的亲信已在殿外等候多时。
亲信刚要离去,荀扬再次叫住了他,问道:“古珉罗回来了吗?”
“少主仍在中原国,据探子回报,他正与一名女子在一起。”他的亲信一五一十的禀告道。
荀扬嘴角露出一抹似是玩味又好像得意的笑:“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找女人,还真是有趣。给我看紧了,一举一动都不可放过。”他唯恐抓不到古珉罗的把柄,这次又怎会放过。
与古珉罗在一起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晚昏迷在月下的江听雪。他那晚作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旁观者,亲眼目睹了整个生死搏斗的过程,同时也对江听雪起了兴趣。
江听雪在被古珉罗救的第二日便醒了过来,但由于身受重伤,已无力行走,就在客栈修养了二十多日,之后与古珉罗踏上了回陆府的行程,她知道仅凭她一人之力,估计很难找到与她失散的凌潺,只有回了陆府,找到凌潺的机会才更大。
天色已逐渐昏沉,万一齐牵着凤儿的手进入了一家客栈,店小二见万一齐衣着不俗,立马热情的招呼起来。万一齐没怎么搭理,径直走去了柜台前。
“爹爹,后面有一个尾巴跟着我们呢。好讨厌,凤儿不喜欢。”凤儿昂着小脑袋,嘟着小嘴。
万一齐温和一笑,朝着凤儿眨了眨左眼:“那爹爹将他赶走可好?”
“好呀。”凤儿奶声奶气的答道。
“掌柜的,来一间上好的客房,再备些饭菜,送去客房。”万一齐嘴里正与掌柜说着话,放于身后的手也未停下,中指一弹,刚刚踏进客栈的那名男子就已“咚”的一声仰面朝天,在地上挣扎哀嚎起来,动静之大,惊得在场的众人纷纷侧目,有的筷子都未从嘴里拿出。
“公子,你没事吧。”那眼线与延陵栈一同进的门,那眼线突然摔倒在地,还弄出这样大的动静来,紧随延陵栈其后的肖叶一惊,忙问了问延陵栈。
掌柜也明显被这一动静给一惊,顾不得立在面前的万一齐,目光一转,落在了门口那三人,不知发生了何事。
延陵栈微微低头瞥了一眼在自己脚边不远处不断挣扎的人,面色平静,眼中就如停止了流动的小溪而逐渐形成的湖泊,看不出任何波澜。万一齐那弹指一挥间,延陵栈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无碍。”延陵栈没有去看肖叶,而是盯着柜前的万一齐。之后声音冰冷的说道:“万阁主好内力,只是不知事出何因。”
“哟,原来是故人。”万一齐转身,见是延陵栈正站于那人身旁,瞬间明白过来延陵栈为何会这样说。只是他袭击那眼线的时候倒并未注意旁边还有他人,更没想到延陵栈会出现在这,想必延陵栈定是误会此事是冲着他去的。
“你是活腻了吗?竟敢冲撞公子。”肖叶从延陵栈的话中才得知,原来地上那人之所以会莫名摔在这,是因为有人刻意为之。不禁心中有些怒火,佩剑已握在了他手里,直指柜台前的万一齐。
万一齐瞅了眼延陵栈身旁持剑的肖叶,低头间一抹玩味的笑在嘴角一闪而过,仿若惊鸿一瞥。他牵着凤儿向门口走去,对着延陵栈拱了拱手:“在下在这赔礼了,一时没看见,不曾想竟冲撞了延大公子。”
“你这尾巴,好讨厌,跟了我与爹爹这样久,不累吗?下次再跟着,我就让爹爹将你变成一条真正的尾巴。”凤儿目视着地上的人,声音稚嫩动听,惹得延陵栈不禁多看了几眼。
延陵栈向肖叶摆了摆手,肖叶面色不善的盯着万一齐,不急不缓的将手里的剑给收了起来。万一齐面对这两道目光毫不在意,只觉得肖叶很可笑。而一旁的小二与掌柜早已急出了一身汗,担心他们在这真的打起来,可双方又都气度非凡,身份不容小觑,因此又不敢上前劝阻,担心殃及自身。此刻见肖叶收了剑,掌柜的这才松了口气。倒是个别好事的看客脸上略显失望,其他人也依旧关注着这一次戏该如何收场,几个胆小又不会武功的已做好了拔腿开溜的准备。
那个眼线已挣扎着坐了起来,胆战心惊的不敢抬头,心里挣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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