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一遍。”
“我、我……我懒得理你,我找王思思去!”
潇洒公子哥心里有些发怵,林天昊那一个眼神,就看得他心惊胆颤,他朝着大门口还没走两步,就由被林天昊截住!
“你究竟要干嘛!?”
林天昊伸手指了指后面门上的牌匾:“认识字不?看到上面的牌匾没有。”
潇洒公子哥显然是第一次发现小酒楼的牌匾变了,不由地说:“哎,这牌匾怎么变了,也没有什么与众不同啊!”
“我靠,你废什么话啊,现在这酒楼被我买下来了,名字当然要变。”
“你、你买了酒楼?”
“是啊,不可以吗!”
潇洒公子哥上下打量着林天昊,皱着眉头说,“这不可能,王思思怎么可能会把酒楼卖给你。”
“什么叫不可能,三天前,我用五百两银子买了这座酒楼,顺便也将她的人也买了,现在不仅仅是这座酒楼,就连她也都是我的,气死你个孙子...”
“哦NO...不可能!”
潇洒公子哥当即跳了起来,林天昊这一次终于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当即对着身边的壮汉怒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本公子进去把王思思那小贱人抓回府!,麻麻了竟敢这样对我。”
听到吩咐后的几个壮汉,当即朝着酒楼大门涌去!
林天昊也不废话,直接起脚,将最前端那人踹飞了出去,那踹出的脚在收回的时候,又猛然往脚下一跺,只听“咣!”的一声重响,所有人都惊骇地发现林天昊脚下的石砖竟脚力给震碎了!
林天昊伸手指着潇洒公子哥和他的几个手下,“这座酒楼已经是我林天昊的了,谁要是敢在这里放肆,就得先问问我拳脚答应不答应!”
“哟呵!原来他就是这几天,传得沸沸扬扬的卢国公义子林天昊啊。”
“没想到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武勇,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长的也算是一表人才...”
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林天昊对着四周众人拱手手:“诸位父老乡亲,我就是林天昊,一醉阁酒楼已经被我盘下来了,眼下正在重新装修,过几日开业的时候会有一个大酬宾活动,到时候有免费的吃酒,还望大家都来捧捧场,能喝的就敞开肚子随便的喝。”
这话一出,四周所有人都都拍起了巴掌,纷纷抿着想流出口水的嘴巴,拭目以待着酒楼开业,一解馋酒之瘾!
潇洒公子哥显然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死死地盯着林天昊说:“就算王思思那个贱人将身子和酒楼卖给你了,她还是欠我家的彩礼,那一千两彩礼她必须退给我!”
林天昊双眼不由得眯了起来:“多少?”
潇洒公子哥哽咽地吐出三个字:“一,一千两!”
“你脑子没问题吧?”
林天昊当即将自己声音拉高,对着周边围观的群众喊,“来来来,大家来评评理啊,眼前这位公子哥……”林天昊突然一顿,接着又转头对着潇洒公子哥问:“哎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呢?能否自报一下家门。”
“本公子复姓长孙,名昭,乃是……”
长孙昭话还没说完,林天昊一甩头又叫声音拉高:“这位叫长孙昭的公子哥说自己花了一千两白银下聘,我就问大家三个字,信不信?”
“不信!信他有鬼嘞!”
“就是,他娶的又不是郡主、公主。”
“呵呵,这明显是坐地起价,一千两,我估摸也顶多也就三百两银子吧!”
“你看他身上的衣着就知道了,一身的地摊货,这样的人别说拿出两千两,我估摸着他连五百两银子都很拿出来,听到边上群众这么给面,林天昊双手竖起大拇指,对着边上的人说:“还是老乡们是明白人啊!”
此时林天昊直直地盯着长孙昭说:“长孙公子哥,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咱不说虚的,既然你说用一千两白银下聘,那么证据呢,口说无凭吧?”
这件事,本来就是长孙昭故意要坑王思思,哪来的证据,让林天昊这么一顶,当下不禁有些慌了,所谓的聘礼也就是一百两而已,放在当时也已经很多了,一般小家小户想要拿出来也是很吃力了!
其实,长孙昭是真的喜欢王思思,当时也的确是想娶她为妻,但是这时间稍微久了之后,给对方的感觉也会变化了很多,毕竟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呢!
众所周知,长孙昭的父亲长孙安业是个十足的混蛋,这一点是众人皆知的,“他吃喝嫖赌样样都沾,从来都是夜不归宿,典型的废物中的废物!”
由于其父糜烂的生活作风,长孙昭手里也没什么余钱,没有银钱的话就跟不上别的王公贵族家公子的步伐,这样就会被远远甩开,到时候就会被孤立,为此他才娶了一个大商户的女儿,这样也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