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忍住笑问杨二丰道:“啥?一百五十多年前的血海深仇?咯咯咯……,看来,你这老家伙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羊儿疯了!”
“对,是一百多年前的血仇!”杨二丰还是没有理会尤水仙,自顾自地说着:“一百五十多年前,你的师祖杀了我的师祖,夺了我灵玄门的宝贝摄魂铃!”
尤如水见杨二丰煞有介事地说得好像真的一样,忍不住又是一阵大笑,说:“羊儿疯,你娘的硬是会说点疯话!”
“疯话?”杨二丰冷笑着问尤如水道:“你自己说,现在摄魂铃是不是在你手上?”
尤如水只得老老实实地承认说:“对,那东西……确实在小爷手里!”
杨二丰恨声道:“既然你也承认摄魂铃现在在你手上,难道不是你的师祖杀了我的祖上,抢走了我祖上的摄魂铃,再一代一代地传到你手上的吗?”
尤如水听那杨二丰越说越离谱,直笑得弯了腰,差点丢开了魏一郎,嘴里骂道:“羊儿疯,放你娘灵玄臭屁……。老子的摄魂铃是小爷我凭本事得到的,和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毫不想干!”
黄英听着尤如水的骂人话,笑得直打颤。她万没料到尤如水如此一个小女孩儿居然能像一个市井悍妇一样和男人骂街,而且她的骂人技术甚至比市井悍妇还有水平。
“我水仙姐说粗话的水平最高!”谷惠玲也笑着小声对黄英说:“我敢说,她说粗话比男人们还有水平!”
黄英哪还不信,看了看尤如水,强忍着笑,既好笑又佩服地听着她和杨二丰对嘴。
“小妖女,你听好!”黑山老妖也不管她笑话自己,接着说:“一百五十多年前,我的祖上和我家祖传宝贝‘摄魂铃’一起离奇失踪。我杨家苦苦寻找了一百多年,苦无结果。现在,你既是‘摄魂铃’的继承人,请你回答我,我杨家祖上的死和你应该是什么关系,你该清楚了吧?“
尤如水听了杨二丰的话,整清楚了,那头公老虎确实说过,是它把灵玄杨老头儿给吃了,现在,摄魂铃在自己手里,这口黑锅也留给了自己。想到这里,尤如水学着黑山老妖的语气说:“羊儿疯,你也听好,‘摄魂铃’在我手里不假,但是,我和你那狗屁祖上的死却一点儿没相干。因为,并不是我,也不是我的师父的师父的师父杀了你的祖上的祖上的祖上。而是你们那姓杨的先人本事太小,小得居然被头老虎轻易吃了。你自己说,是老虎吃了你祖上的祖上的祖上,是不是管我屁事?”
黑山老妖哪里相信,冷笑着对尤如水说:“你哄鬼去吧。我祖上在我灵玄门中造诣最高,区区一头老虎能把他吃了,说出去谁信?”
尤如水冷笑着问杨二丰道:“好你个‘羊儿疯’,居然怀疑小爷说的话。我问你,青枫寨往北四十余里的飞虎山你总听说过吧?”
“听说过!”黑山老妖老老实实地说:“那里有会飞的老虎,这我知道!”
尤如水对杨二丰说:“知道了你还不信?就是那飞虎把你那没用的祖上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