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王氏怕尤如水借机走了,嗫嚅着说:“闺女,我们还是一起走……好。我们可以慢一点,边看边走嘛!”
尤如水知道王氏怕自己不送她母女,心里一阵好笑,只得说:“好!我们一块儿走!不过,大家要小心,别说话,更不能弄出动静!”
谷王氏紧张地说:“好,我听闺女的!”
三人借着村里的火光来到河边,小心地沿着河边往上走。
谷惠玲是第一次偷偷摸摸地走路,既刺激又紧张。她看着王府外不时有几把火把在晃动,就知道王府里是被娘和尤姑娘给吓住了,既解恨,又害怕,小声对尤如水说:“水仙姐,王府那些东西今天被你和娘吓惨了,你看,他们好像是在巡逻!”
尤如水其实早就看见了,心里祷告着,老天保佑,千万别被他们发现了!但她不敢流露出些许的害怕神情,安慰着谷惠玲说:“不管他们,我们悄悄过去,他们发现不了我们!”
“嗯!”谷惠玲紧张地答应着,努力跟上尤如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谷王府外面是大路,大路南侧不远有道陡坎,陡坎下就是木水河。
尤如水真想从水里淌过去,但她知道身边的王氏母女不会水,怕她们出意外,只得牵着王氏母女,小心翼翼地爬上岸,借着几棵大树和几丛小树丛的掩护,硬着头皮慢慢地向前挪着脚步。这时,七八个家丁从东面走了过来,也没停留,直接往上走去,西边也下来了七八把火把。
尤如水小声对王氏母女说:“婶儿,王府的家丁们应该是在巡逻,我们只有等他们过去后再趁空档过去!”
谷惠玲颤着声音问尤如水道:“水仙姐,他们会不会发现我们啊?”
“放心,他们在明处,我们在暗处,他们发现不了我们!”尤如水安慰着谷惠玲说:“你放心大胆地走就是了,不过,千万别弄出动静,就怕他们听到了!”
“好,我听你的!”
说话间,西边下来的几个家丁懒洋洋地走来。只听一个家丁说:“娘的,我就不信王氏和那小娘们真变成鬼了!”
“我说大树,你是没亲耳听到神树哭,如果你听到了,你就相信了!”
“听到了我也不相信!”谷大树冷笑着问道:“谁看见过鬼是什么样子的?都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只怕那两个死鬼真能来找你东西算账你就相信了!”
一行说着过去了。
“狗东西们认为我们变成鬼了!”尤如水心里一阵好笑,小声对王氏母女说:“快走!”
王氏母女从未这样提心吊胆地走过路。她们跟在尤如水后面战战兢兢地往前走。谷惠玲感到刺激的同时,更多的是恐惧。走了几步,她明显地跟不上了,小声喊道:“水仙慢点,我跟不上你!”
尤如水只得停下脚步。这时,刚上去的那一队家丁又折转来了。
尤如水认得是绑她的那个家伙,连忙小声叫道:“他们来了,快躲一躲!”
谷惠玲跌跌撞撞地找地方躲,也许是太过紧张,脚下被一块石头一绊,‘啪’的一跤摔倒在地,直摔得她眼冒金星,不由自主地‘哇’了一声。
鱼笑春虽然害怕,但一听到响声,本能地大喝一声道:“谁在那儿?”
谷小山干咳了一声说:“大哥,别是王氏她们寻来了,我们还是快跑吧!”
“你娘的胆小鬼!”鱼笑春虽然害怕,但仗着人多势众,只得硬着头皮说:“大家都拿着火把,什么鬼敢和我们斗?走,过去看看!”
尤如水听了们对话,连忙小声叫谷惠玲道:“快躲起来!”
谷王氏早已没了魂,蹲在一丛灌木后面。
谷惠玲又痛又吓,伏在地上动弹不得。
家丁们已经走了过来。
尤如水想要去扶谷惠玲已然来不及,只得躲到陡坎下。
鱼笑春举着火把走在前面。谷小山紧随其后。
谷小山已经认出地下坐着的谷惠玲,连忙说:“咦,是谷惠玲!”
鱼笑春大着胆子照着地上的谷惠玲,惊奇地问道:“原来是你这鬼丫头!黑灯瞎火的,你跑到这里来干嘛?”
谷惠玲早已吓得半死,半天说不出话来。
众家丁见是谷惠玲,也都松了口气。
鱼笑春见是谷惠玲,胆子顿时大了十分。他把谷惠玲像小鸡一样提了起来,大声喝道:“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谷春福和气地问谷惠玲道:“谷惠玲,黑灯瞎火的,你跑到这里来干啥?”
谷惠玲一紧张,不知该如何说才好,竟吓得哭了起来说:“我……我要去找我娘!”
“去找你娘?”谷春福哼了声问道:“你这鬼丫头疯了?你娘都沉在神树沱了,你到哪里去找你娘?”
“谷春福,别听她的!”鱼笑春怪声怪气地说:“她娘背了个大石头沉在了神树下,她是亲眼看见的,她能不知道?我看这丫头是趁她娘死了出来找相好的。小丫头,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谷不旺等人都嘿嘿地淫笑着附和道:“就是,肯定是!”
谷春福毕竟是本村人,哼了声说:“就你们想得多!”
鱼笑春身高近六尺,一表人才,武功极高,但胆量却不大,上午听神树哭了,差点吓尿了裤子。不过,他毕竟是国师派来的将军,怎能在众家丁面前下软蛋,再说,谷惠玲是他上午看着在神树旁哭过的人,怎会是鬼。他没有理会谷春福,嘿嘿淫笑着在谷惠玲的脸上纠了一把,阴阳怪气地说:“小丫头,看你孤苦伶仃一个人,日子肯定不好过,不如跟我进去,我供你一辈子吧!”
谷惠玲把鱼笑春的手一拂,哭喊着说:“恶棍,滚开。我要去找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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