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见过彩云和那个女人离开过。她们会躲在哪里呢?难道躲进库房里了?
谷蛟龙丧气地来到众人面前,向谷长龙摇了摇头。
谷长龙扫兴地问儿子道:“没找着?”
谷蛟龙丧气地点了点头。
“谷蛟龙,你找到人没有?”陈翠云冷笑着大声质问谷蛟龙道: “你究竟是何居心要和我们过不去?你仗着你老子是你爷爷的继承人就了不起吗?你这么仗势欺人,不怕陈太后知道吗?”
“你别拿太后压人!”谷蛟龙也不和陈翠云对嘴,又问谷长青道:“二叔,我把所有房间都看了,确实没有人。不过,还有一个地方未看,如果我把那个地方看了,我才服气!”
谷长青当然知道这小子要看哪里,便大方地说:“走吧,别到时候又说我故意推诿!”
二人来到库房,谷长青打开房门,对谷蛟龙说:“你自己进去看吧!”
谷蛟龙也不客气,提着灯笼把库房也仔细搜了一遍。
“没有吧?小子,你现在还有什么说的?”谷长青质问着谷蛟龙,来到谷里康面前,大声质问父亲道:“爹,我是不是你的亲儿子啊?”
谷里康看了眼谷长龙,没有说话。
谷长青见谷里康不说话,又得理不饶人地问谷长龙道:“大哥,当兄弟的哪里得罪你了,你这样无中生有地到我这里来找茬?”
谷长龙反问谷长青道:“无中生有?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凶手带到你这里来住下是无中生有?”
“在哪里住下了?”谷长青大声吼道:“你儿子刚才不是把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吗?找到人了吗?”
谷长龙父子互相望了望,没说话。
谷长青大声问谷里康道:“爹,我说了,我是要她给翠云治病,不应该吗?”
谷里康把拐杖在地下杵了几下,说:“别吵了。还嫌不丢人吗?不管怎么说,你把凶手私自带走就是不对。她治好了翠云的病,你又私自把她放了更不对!你说,你怎么向两个死者的家里交待?”
谷长青假装糊涂地说:“爹,我当时确实没想那么多。我不也是关心翠云吗?我想这点事也不算大吧?”
“糊涂!”谷里康也觉得这事蹊跷,但苦无证据,只得转身走了。
谷长龙父子俩也悻悻地跟在谷里康后面要走。
陈翠云跳了起来骂道:“谷蛟龙,你这该死的小东西就想走了?你算什么东西,想来老娘这里肇皮就肇皮啊?”
谷长青见好就收,连忙拦住陈翠云,不断递眼色说:“算了夫人,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可别把你的病又气复发了!”
陈翠云还是装模作样地骂骂咧咧了一阵,方才罢了。
彩云在尤如水的耳边说:“好了,没事了。我们出去!”
尤如水和彩云刚钻出来,谷长青便走了进来。
谷长龙父子丧气地从谷长青院里出来,没精打采地往家走。
谷蛟龙对谷长龙说:“爹,依我看,那女人一定还在二叔家里。但是,他们会把她藏在哪里呢?”
谷长龙想了想说:“会不会是你二叔真把她放走了吧?”
“绝对不会!”谷蛟龙肯定地说:“我看,二叔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爹,我相信我的直觉!”
谷里康大声安慰着大儿子父子俩说:“他敢!老子不剥了他的皮!”
谷蛟龙极不放心地对谷里康说:“爷爷,就怕他玩阴的。那时,谁能拿住他的证据?”
谷里康没好气地说:“谅他也不敢!你也别去自找没趣了。这几天你们好生堤防着就是了,我倒要看看他能把那女人藏多久!”
“爷爷说的是!”谷蛟龙恭敬地回答谷里康,想了想又说:“爷爷,我估计二叔今晚会把那女人送走!”
谷长龙也觉得儿子说得有道理,想了想,对父亲说:“爹,龙儿说得对,我们应该看着他,抓他个正着,看老二到时又怎么解释!”
谷里康想了想,说:“你们看着办吧。没有证据时不能乱来!”
谷长龙连忙回答说:“爹放心,孩儿知道该怎样办。”
谷长龙见里康走后,才对鱼笑春说:“鱼将军,你去叫几个人,在谷长青侧院四周守着,如果他敢送人走,连他一并抓了!”
“好!”鱼笑春叫人去了。
谷蛟龙对谷长龙说:“爹,孩儿亲自在这儿守着他们!我就不信抓不住他把柄!”
“也好!”谷长龙想了想,对谷小龙说:“你二叔鬼得很。你让大家警觉点,别让他们钻了空子。”
谷蛟龙点了点头,转身先去了。他躲在门外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看着谷长青的宅院门出神。他坚信那女人没有离开王府内,但又想不通谷长青会把那女人藏在什么地方。
刚才发生的一切,尤如水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心里暗自高兴。她也觉得,自己不应该轻易去伤害人。她迫不及待地问谷长青道:“二王子,我都听到了。你现在总该让我走了吧?”
“小声点!”谷长青小声对尤如水说:“你既然都听到了,你还敢出去?难道你想去送死吗?”
“但是,他们既然已经怀疑你了,我留在这里也不起作用了嘛!”尤如水怕留下来夜长梦多,让谷长青占了便宜,还不把自己气死。想到这里,她对谷长青说:“再说,我留在这里,不但不能帮你,反倒只能对你产生副作用。你们是好人,大不必为了我伤了你们弟兄间的感情!”
谷长青哼了一声说:“尤姑娘,你也听到了,他们把我当兄弟了吗?他们恨不得把我立刻杀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尤如水装着不好意思地说:“二王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辈子都记得你的恩情的!”
“尤姑娘,你必须得帮我!”谷长青不由分说地对尤如水说:“我必须得出了这口恶气,只有你才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