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刻薄是王夫人多年未见的。
秦家和王家当年都是侯爵,两家门当户对,后来王家被削爵,平西候也没有因此看轻王氏,对王家一如既往。
今日不过因为一个孟文瑶,平西候竟然说出王氏乃庶民之女的话来,竟是连多年夫妻情分都不留了,如此让她没脸。
王夫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背后冷汗直冒,她在后宅当家做主惯了,今天才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家还是平西候说了算。
脸上再怎么没有光彩,她也不敢和平西候置气,王家那一门老小,都靠着平西候支撑着呢。
“是,妾身这就下去吩咐。”
王夫人踉踉跄跄的走了,平西侯眼皮都没抬一下,他觉得妻子如此行事,也是他往日纵着的缘故,以后不能这么任由王氏做主了。
看着眼前高大挺拔的长子,平西候颇感欣慰道:“你二弟成亲,家里事忙,你母亲年纪大了,难免有什么做的不对,你媳妇既然已经入了门,去帮帮你母亲吧,也好让你母亲早日享享清福。”
“是。”
一天的闹剧结束,秦慕阳表现的还算男人,孟文瑶看着木头一样的秦慕阳也不觉得碍眼了,两人熟稔的同被而眠。
次日一早,同样的撩拨继续上演,秦慕阳紧绷着身体随孟文瑶折腾。
经过三日同睡,秦慕阳已经给知道孟文瑶早起犯迷糊时,手脚不安分,第一天他不好意思制止,就任由孟文瑶上下其手。
第二天他正想制止,突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他不过愣了片刻,孟文瑶又睡了过去,他也不好再去做什么推拒的动作。
今日他想趁孟文瑶翻身前起床,正要起身,发现衣服被孟文瑶压住了,他刚小心翼翼的把衣服拉扯出来,孟文瑶迷迷糊糊的已经翻进他怀里。
首先是小手在他脸上一阵揉搓之后,就从他下巴往下滑,然后在他胸前挠痒痒似得乱摸。
前两天觉得很痒,今天竟然觉得有些酥麻,这感觉有些奇怪。
酥麻的感觉还没消失,腹部又被孟文瑶小腿搭上去,搭上还不老实的乱动。
秦慕阳觉得自己脸红的不能见人,妻子睡得迷糊,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啊。
来不及害羞,他就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好像有个地方有些肿胀的感觉。
他屏住呼吸,等孟文瑶再次睡熟,才小心翼翼的起床,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早起,不能再这么任由妻子折腾了。
孟文瑶起身收拾好,和秦慕阳一起去正院请安。
路上,秦慕阳想起父亲的交代,对孟文瑶道:“父亲说家里事忙,你平日里就跟着母亲一起学习理事,也帮母亲减轻负担。”
孟文瑶瞪大眼睛看向秦慕阳,王夫人作为当家主母,肯定不愿意把掌家之权让给别人,平西候主动叫她学习当家理事,是要让她去夺权吗?
平西候是打定主意把她当世子夫人培养,还是只是让她去膈应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