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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阳垂眸,他非常赞同父亲的话,都说女子以夫为天,他还没有规训妻子,今天竟然被妻子立了规矩,最后还是妻子准许,他才能到书房过来,这简直有损男人的威严。
虽然这么想着,话却不能这么说,孟文瑶刚到秦府就受欺负,有些过激反应也是正常,他开口维护道:“是二婶太过了。”
平西侯挑眉,盯着自己的长子看了一会,这小子平日里从不管后宅之事,这刚成亲,就开始护起自己媳妇了,真是见了鬼了。
夜晚如期而至,秦慕阳在书房里磨叽到亥时过半还没有回房,孟文瑶猜想今晚怕是又要独守空房了。
其实独守空房倒没什么,毕竟一个人睡习惯了,旁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她还拘谨呢。
可是作为新婚的女人,洞房就开始独守空房,那些下人们难免看轻她,她以后在侯府哪还能得到尊重。
山不就我来,我且就山去,为了活的自在点,尊严先往后放放。
孟文瑶正要让人去请秦慕阳,不想门被突然被推开了,秦慕阳尴尬的走进来。
他以为孟文瑶已经睡了,只要悄悄回房,安静的在她旁边躺一晚就好了,没成想她还没睡。
“今日和父亲议事,有些晚了,你先睡,我去洗漱。”
孟文瑶不理他,麻溜的下床,过去帮他更衣。
“不用伺候,我打小在军营里长大,吃饭更衣这些向来是亲力亲为,你歇着就是。”
不用算了,孟文瑶回床上继续躺着,不过片刻,蜡烛被吹灭,接着就是一个黑影躺在旁边。
那黑影离她恨不得八尺远,仿佛她是饿狼一样,真是窝火,循序渐进吧,孟文瑶郁闷的倒头睡去。
一夜好梦,一大早醒来,旁边的秦慕阳还在。
孟文瑶闪过一个小念头,听说男人早上容易冲动,她要试试秦慕阳是完全不行,还是可以做,但是不能够有子嗣。
一个翻身,孟文瑶滚到秦慕阳的怀里,状似熟睡不经意的样子,在秦慕阳身上一通乱摸。
她能感觉到旁边人身体的紧绷,反正现在他还在睡觉,假装无意识的把腿搭上他的下腹部,然后迷迷糊糊的上下蹭了几次。
真是乘兴而来,失望而归,全身上下除了那里,哪里都硬。
又过了一会,孟文瑶假装睡熟,嬷嬷过来叫她起床,她晕头晃脑地坐起来,若无其事的起床更衣。
两人去正院请安之后,一起回孟府回门。
到了孟府之后,孟文瑶就被孟夫人拉着进房询问:“大公子他,你们可圆房了?”
孟文瑶扫兴的摇摇头:“没有,这不是一早都知道的事情,母亲不必忧虑。”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想着万一呢,万一大公子好了呢,我不忧虑。”
孟夫人在那里喃喃自语说自己不忧虑,其实满脸满身的忧虑,看的孟文瑶颇有些心疼。
这年头,孩子就是女人的保命符呀,就是为了让孟夫人安心,她也要早点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