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皇上想过去抱孟文瑶,被她气愤的推开了。
“臣妾是二嫁之身,本就不配在皇上身边伺候,还请皇上下旨,让臣妾到庵堂清修。”
皇上有些自责,这都是他情难自已,才让孟文瑶顶着一个二嫁之名,他不顾孟文瑶的挣扎,紧紧抱着她哄道:“都是朕不好,是谁说什么让瑶儿不痛快了?朕去拔了他的舌头。”
一个荷包被孟文瑶扔在地上,她悲愤道:“还用说什么吗?一个护卫都敢给臣妾的贴身婢女送荷包,怕不是这满宫里的人,都认为我孟家出来的女子,随便勾勾手指,都能与人私通,臣妾自知私德有亏,这就绞了头发保全名声。”
皇上大惊,怀里的人可是投缳绞头发都干过的,那是说到做到毫不含糊,紧张的安抚道:“瑶儿别气,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朕一定为你出气,别哭,你哭的朕心里难受。”
孟文瑶把戏做足,哭了一会道:“明光殿新来一个护卫,总是找花枝说话,还送花枝东西,花枝躲不过去,这才告诉了我。
宫里规矩这么严,那个护卫敢勾引花枝,肯定是宫里人都觉得,我们主仆本就不尊贵,品行不端庄,可以随意勾引调戏。
他今日送荷包这么贴身的东西,改日就能宣称他和花枝心意相通,到时候宫里传开,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谁不笑话我们主仆。”
皇上听完觉得事情并不是很严重,孟文瑶现在身份尊贵,她的贴身宫婢自然水涨船高,宫里有护卫一心求娶,也是情有可原,倒不一定是人家觉得她轻浮,可以随意勾搭。
不过看孟文瑶羞愤的样子,皇上还是要以哄为主:“瑶儿说的是,朕这就让人去惩罚那护卫,再把他调走。”
惩罚护卫并不是孟文瑶的目的,她要皇上去调查这背后的事情。
“皇上,那护卫刚来明光殿没几天,就惦记上花枝,臣妾觉得他人品就有问题,就这样调走他太便宜了,他以前在哪里当值,有没有勾引过其他的宫婢,这些还是查一查比较好,要是他人品没问题,只勾引过花枝一个人,臣妾念他初犯,倒是愿意从轻处罚他。”
调查一个护卫而已,不是什么难事,皇上回答的很干脆:“朕这就派人去仔细查查他。”
眼泪擦干,孟文瑶又道:“这种事情,张扬出来到底是女子吃亏,要是他真的和其他的宫婢也有联系,让大家知道了,那个宫婢的名声也要受损,还请皇上暗地里查,不要惊动任何人,即便查出来,就惩罚他一个好了,宫婢或许都是受他蒙骗。”
皇上觉得也对,这种影响清誉的事情,不适宜大张旗鼓。
他招来暗卫统领,把荷包递出去,仔细吩咐要暗暗查访之后,才进内室接着哄孟文瑶。
“瑶儿,都是朕不好,让你担着二嫁之名,以后宫里谁要敢拿这件事说嘴,你告诉朕,朕决不轻饶。”
孟文瑶假装悲痛的扭头抹眼泪:“皇上真的不在乎臣妾是二嫁之身?会不会等把臣妾看腻了,就会怪罪臣妾曾经成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