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袁艺伶一边流着泪,一边看着两人,说话含糊不清:“呜呜……呜呜……呜呜呜……”
郑莎凡立马表示了气愤:“他竟然这样,这真的太过分了!”
谢逾:“?”
袁艺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郑莎凡点头表示赞同:“是的,男人靠不住!还是要靠姐妹!”
谢逾:“??”
袁艺伶将两人抱得更紧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郑莎凡眼睛亮了亮:“好的嘞,姐妹陪你,不醉不归!”
谢逾:“……”
她刚想开口拒绝,自己并不擅长喝酒,更何况,喝酒过量伤身。
郑莎凡却抢先一步劝道:“阿逾啊,姐妹有难,你难道忍心就放任她不管吗?”
袁艺伶转过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猛砸着头,重复道:“阿逾,你忍心弃我于不顾吗?”
谢逾只好默认:“……”
看来,还要照顾两个醉鬼。
她默默盘算着,得提前把宋叔喊来,不然,她还真的照顾不过来。
当晚,最初嚷嚷着“姐妹情深”应当“不离不弃”的郑莎凡收到了“木粉”群里的小道消息。
她的爱豆尚木泽今晚八点赶Z市去往S市的飞机。
此消息一出,她果然抛弃了姐妹情谊,匆匆撇下袁艺伶和谢逾扬长而去。
谢逾一阵失语:“……”
袁艺伶用哭肿了的眼睛,转过头,可怜兮兮地看向谢逾:“阿逾,你不会也要抛弃我吧?”
谢逾:“……”
她低低地叹了口气,打开出租车的后门,无奈说道:“走吧。”
袁艺伶一把搂住谢逾,谢逾眉心微蹙,一手抱着她,一手护住她的头,将她带进了车里。
目的地据说是城南新开的一间酒吧,风格典雅,取名——“雅阁”,是一间清吧。
谢逾坐在出租车上,车窗外的光线忽明忽暗,袁艺伶不知何时枕在了她的大腿上,睡着了。
出租车司机听着老式电台,电台内的声音如同清泉,充实了漫长而无聊的驱车之路。
“欢迎收听……忙碌了一天,又是辛苦的一天,又是为生活奔波努力的一天……”
“有人总喜欢给感情定以上一个固定的昵称‘喜欢’,可真正的感情,一直都是模糊的……在平淡的一天,平静地接受自己的平凡,去满满地接触、认识一个同样平凡的人……”
“沿着阳光去偷看他落在窗棂上的影子;在空白的扉页写上名字的缩写;视线追随她走过时迎面吹来的那缕微风;用指尖触碰炙热的眉梢……这些琐碎而平淡的喜欢,渐渐有了答案……”
谢逾听着,垂下眸子,打开手机。
手机界面仍然停留在与陆一航的聊天界面,今早她发出去又及时撤回的“对不起”,最终石沉大海。
不知怎的,她鼻尖一酸,在眼泪快要留下来的时候,她及时熄灭了手机,侧头,用手指随意地抹去了积攒在眼角的那滴泪。
下一秒,两人的聊天记录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在无数个“对方正在输入中”,聊天记录归于了平静。
一个害怕打搅情愿放手,一个因为怯懦甘愿沉默。可喜欢偏生是晦涩难懂的诗,提笔起落,再难续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