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推搡到了他的手腕,她立马关切地问道:“没事吧?手很疼吗?”
一旁的四人:这不是显而易见在装可怜吗?
陆一航一只眼睛睁开着,冲众人比了个眼色。
张苑会心,立马走上来,添油加醋道:“陆大帅,你没事吧?不会是扭到手腕,二次伤害了吧?”
在谢逾看不见的地方,陆一航冲她竖起了大拇指。
张苑拍了拍胸脯:兄弟办事,你放心!
二次?
谢逾心下一惊,立马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小心地查看起来,但只一秒,她就听见了陆一航的那点见不得光的小心思,脸上神色立马由慌乱转变平常,不动声色地放开了手。
“那怎么办?”谢逾故意道,“你们等着,我去叫医生。”
说着,转身就走。
陆一航急道:“那啥,突然不疼了呢。”
谢逾佯装担忧道:“那怎么行呢?万一手腕二次扭伤,或者错位,那岂不是终身残疾?”
陆一航脸上的表情僵住,莫名觉得手腕没来由一阵抽痛。
他只好坦白道:“学姐,对不起,我骗你的……我手没事,只是小伤,不用惊动医生了。”
张苑震惊:这么快就自爆了?
“嗯,我知道,”谢逾转回身子,走向床边,张苑识趣让开,“头晕不晕?先喝点粥?”
陆一航暗自松了一口气,嘴唇轻轻一动:“没什么胃口。放心,不晕。”
下一秒,脑震荡的后遗症令他没有精神再开口说话,紧接着便一阵反胃。
谢逾立马拿起盐水瓶,搀扶上了陆一航,作势要扶他去不远处洗手间。
郑梓豪立马走上前,争夺道:“还是我来吧。”
陆一航苍白着嘴唇,冲谢逾点了点头,“学姐,你去坐会,让郑哥来。”
郑哥这个称呼令郑梓豪热泪涌出,他突然没什么男子汉气概的擦了擦眼角的泪,顺手从谢逾怀里接过了陆一航。
谢逾没再坚持,退到一边,视线却一直追随着两人的身影进了洗手间。
随着洗手间门一关,陆一航挖心掏肺地吐起来,跟怀孕似的。
谢逾心下一动,身子僵了僵,但马上她握紧拳头让自己镇定起来,接着动作麻溜地接好一杯清水,顺手拿上了一块干净毛巾,候在了洗手间外。
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周风见状,很没存在感地跟在了身后,脑袋一个劲往洗手间里望去。
叶情给他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怎么吐得这么严重啊……”张苑关心地问道。
谢逾闻言,眉间紧蹙,自责与疲惫更甚,她不由地捏紧了手杯。
下一秒,张苑非常淡定地接着说:“几个月了?”
谢逾:“……”
“噗”的一声,周风将嘴里的水尽数吐了出来,叶情也愣了一下,才转为平静地递上了一张纸巾。
这时,郑梓豪猛地推开了洗手间的门,似是要寻找着什么,谢逾顺势将清水和毛巾递了过去。
水是温水,毛巾是刚刚吃饭时新买的。
病房的沙发上,还放着一包全新的生活日常用品,全都是谢逾不知道何时给陆一航买的。
他脸上动容,低头看了一眼清水,接过,“谢学姐……”
谢逾却只是担心地问道:“他怎么样了?”
“谢谢。”郑梓豪答非所问,又把门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