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我的花儿。“罗大小姐眼见余弈之踩折了一支花尖叫声又响了起来。余弈之低头一看赶忙撤身回来,嘴里连道“恕罪,恕罪,在下不是有意的。”她听了余弈之解释的话语总算是平静了点她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的?“罗大小姐见得折了的花心疼极了。
“昨日我看完大戏回到客栈,但客栈空无一人我进不去,想去寻另外一家,在路上一黑影从我身边掠过,我好奇追了过来,到山洞门口追丢了,我就想在山洞过一夜了等天亮了再回城里,结果进来了一直走就走到了这里。“余弈之原原本本的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死猴子…你给我出来。“罗大小姐听完他的解释转身叉着腰朝水潭方向大喊道。音落半晌没有任何动静,气氛有点尴尬。
“额…罗姑娘是在喊那只黑色的猴子么?“余弈之试探性的问道。
“你管那么多?这里是我园子,滚出去。“罗大小姐眼睛一鼓往出口一指气呼呼的喝到。
“好好,你别激动我出去便是。“余弈之连连后退向出口走去
“哼,以后别在来了,这里可是我的地方。“罗大小姐冲着余弈之的背影喊道、
“唉,真是静若处子动若疯子啊。“余弈之回头望了一眼嘴里咕哝道知道了他一边答道一边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晌午十分余弈之回到了宜州城里燕归来还是大门紧闭。
这老板是怎的回事?歇业了么?唉,我的银子啊。余弈之探头探脑的打量着客栈里面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咕噜噜就在这时余弈之的肚子响了起来,算了等下在来牵马,先去找个地方吃饭。他摸了摸腰间的银子袋,还的去买件衣裳.说着他朝着燕归来旁的酒楼走去。
“客官里面请,客官想要吃点什么?“热情的小二迎了上来把他引到了位置上问道。
“一斤牛肉炒两个小菜,竹叶青有么?“余弈之坐定下来问道。
“哟,客官,竹叶青倒是有但是没有陈酿只有两年的。”小二赔笑道。
“行吧快点上。“余弈之大手一挥.
“得咧,牛肉一斤小菜两碟儿竹叶青一壶“小二转身吆喝道。
就在余弈之垛着筷子百无聊赖的等上菜。一位胖胖的少年走到余弈之的桌子前抱拳问道:“这位朋友这酒楼客满了能否拼个桌儿?“
“请..“余弈之大方的直起身子抱拳回礼道。
“呵呵,好,朋友这么爽快我也就不客气了,小二上招牌菜最好的酒我要与这位朋友痛饮一番。“那胖胖的少年毫不客气的坐下招呼着小二
“哟,原来是曾公子好的好的马上来。“小二一看满脸恭维的答应道。
“呵呵,小姓曾这位朋友还未请教。“胖胖的少年再次抱拳。
“曾兄不必多礼,在下姓朝名阳“余弈之回礼想了想以余家现在在江湖上的情势便隐去了真名。
“原来是朝阳兄,在下曾九医,兄台实不相瞒刚才我就觉得你面善的紧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曾九医仔细的打量着余弈之问道
“曾兄与城中名医曾辰可有关系?”余弈之想了想反问道
“正是家父”曾九医回答道
“原来如此“余弈之想到,当年他才三岁家道正盛宜州城内有一中医世家曾氏连他爷爷都礼敬有佳,曾氏医馆从不拒绝任何病人,最为醒目的便是门口的那副算不上对联的两行大字,但愿世间人无病,何妨架上药生尘。曾氏医馆一脉单传从不习武,只研医术余老太爷曾亲自拜访过曾九医的爷爷两人畅谈三天三夜回来后只说了两个字,大德。从此以后两家经常走动亲密无间。
余弈之站起身来礼了一礼他回答道“原来曾兄是曾氏医馆的大少爷,小弟在此有礼了。呵呵大抵是小弟面善今日可是第一次见过曾兄。“
曾九医连忙抬住余弈之的礼数提议道:“朝阳兄这是作甚?我也是随口一说而已无需多礼。相逢即是有缘,不知为何在下在下与兄弟一见如故咱俩交个朋友如何?”
“好,难得曾兄看的起我你我一见如故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余弈之也不多矫情当即拍定。
“哈哈,曾某又多一位好朋友,真是痛快当浮一大白。”曾九医哈哈一笑拿起桌上小二刚上好的酒倒了两碗。
“哈哈,好,干”余弈之拿起碗豪气的回应道
突然曾九医肩膀被重重的一拍险些被呛住,“包子,喝酒也不叫上我?”来人剑眉星目,面如冠玉身高近七尺偏瘦。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小二,在加副碗筷”
“你倒是真不客气。”曾九医看了来人一眼。“我来介绍,这位是袁家镖局的袁大少爷,袁修”他朝着余弈之介绍道。
“什么袁家大少爷,包子你少来这套,你可真是稀奇居然交新朋友了?”袁修打量了一番余弈之望着曾九医说道。
“一见如故,一见如故,哈哈哈”曾九医毫不在意哈哈一笑
“行啊你,都能一见如故了,这位兄弟在下袁修,是包子的好朋友”袁修对着余弈之抱拳礼道。
“好,在下朝阳不是宜州人,乃是在山野里长大的,若袁兄不嫌弃在下愿与袁兄曾兄做个朋友”余弈之礼数周到。
“我俩交朋友贵在心而不是身价,包子看人一向很准,他认你我便认你。”袁修豪饮一口说道。
“哈哈,行,来在干一碗今日高兴咱们一醉方休”曾九医添满酒水显的非常高兴。
“一醉方休”余弈之接道,“一醉方休”袁修也拿起酒灌了下去。
“呼...”余弈之拖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曾九医和袁修来到了酒楼上的厢房安顿好后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唉,曾大哥,难怪你看着我眼熟,你和袁兄弟小时候可天天在我家后院和我一起嬉闹来着”余弈之看着熟睡的两个人叹道。
原来他们三个小时候是最好的玩伴,余家正风光时与曾氏医馆,袁氏镖局交好,曾九医年长两岁,袁修与余弈之同年,三个孩童除去做功课以外基本上一有时间就在一起辩药练武。
“望你们原谅我不能透露真姓名,不然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余弈之有些惆怅摸了摸腰间,“我的酒葫芦呢?”余弈之楞了一下“应该是掉在那个山谷里了”他想了想确定道。
“啧啧,这可怎么办?这可是我盘了几年的酒葫芦,看来只能在去一趟了。”他有些着急
入夜,漫天星辰飘散在空中,余弈之轻车熟路的又回到了山谷。
“在这儿呢”他转了一圈儿在花丛里找到了他的酒葫芦晃了晃,酒葫芦空空如也,他环顾了下四周,“看来她夜里是不在的,也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怎会晚上在此地歇息”想着又来到了上次躺的草地上晃着葫芦看着漫天的繁星。
“其实蛮好看的,要是能跟她唱歌儿的时候一样温婉就好了“他不由自主的想到,脑袋里全是她素衣白裳的样子挥之不去。
“就是有些刁蛮”他随手拔了一根草叼在嘴里,淡淡的檀香袭来,他有些乏了。
他闭上眼睛,要是明日还能见到她也是不错的。渐渐的他脑海中她的身影和天上的繁星慢慢重叠了起来,梦中她荡着秋千唱着小调,他在下面痴痴的看着她,她对着他嫣然一笑。他嘴角也微微翘起一个弧度,这个梦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