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夏妄花语中带着一丝埋怨,双手抱胸质问他。
“哥哥大人……”骆挽铃黏在骆天弥身边,不解地抱着他的手臂,用担忧的眼神望向他。
“…那安伤不过是一任人左右的傀儡,被她兄长卖给绘安姐做棋子,我若娶了她,让她住进家来,那女人定然每天都会报告咱们的行程给谢绘安,我是真不想迎娶她……”骆天弥咬牙切齿地说着,但他们似乎无法反抗那个叫谢绘安的女人安排的任何事。
“……我晚上与姨姨商量,咱们家想办法拖延婚期。再忍一忍,只要谢贵那老东西一死,再没有人敢压在咱们头上为威作福。”夏妄花也面露沉重之色,似乎在想处理办法。
过了几分钟骆天弥才想起来自己的妹妹还在身旁这件事,有些自责的将幼妹揽在怀中。刚才发生的一切一定让妹妹吓坏了。
他是1990年生人,大了骆挽铃十一岁,虽然与骆挽铃不是一个父亲所出,但天性善良,喜欢照顾弟弟妹妹,常年与自己同辈的族亲们和睦相处,自然也不会亏待这一与自己同姓的妹妹。
“挽铃昨夜有没有受凉?可有想吃的东西?”他捏了捏骆挽铃圆润的小脸,关切地询问。
“我没有事…睡醒后夏妄花为我备了鲜汤,感觉身体已经好多了…”骆挽铃倚在哥哥怀中,细言细语。
“顾鹊也来了啊、我上次去你家为你带的零食吃完了么?你今日临走前我叫个佣人,再去库房拿一箱送去你家吧。”他将瓷盘中一块马卡龙递给对座同父异母的妹妹、确认顾鹊的精神也不错。
“你放心,家里一切都好,就连送喜我也妥善的帮你照顾着,是不是、送喜?”夏妄花唤声道。
“是,请少爷尽可放心。”送喜提着裙子,恭敬地向前服了一礼,却被骆天弥拽着手,拉到身旁与他们同坐,毫无嫌隙。
送喜是骆天弥小时候捡来的,他那时带着玩的最好的青梅竹马,因为压力太重而打算离家出走,却在森林的树洞中捡到了尚在襁褓里用微弱的哭泣的女婴,遂抱回家中抚养长大。除了身份的差距不同,在他看来送喜与那些弟弟妹妹们也没有区别,而送喜也没有嫉妒这些同龄人与自己待遇差距甚大,反而还对骆家极其感激。
“你这次从教会出来,也托了叶升生出手相助,要不是他在婚宴上提议,我也不知挽铃你何时会被母亲放出来。”他说着、牢牢抱住了怀中的妹妹,骆挽铃亲昵地用脸蹭着他垂下来的发丝,哥哥的身上有好闻的古龙水的味道。
“那我是不是该去见他道谢?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骆挽铃纠结的撕扯下手心中茉莉花的花瓣,随意地扔置在茶桌上。
“如果你想去找他的话,让家里的佣人开车带你过去即可。”夏妄花在一旁接话道。
“那么我也跟着同去吧。”顾鹊起身,拿起挂在沙发扶手上的洋伞,准备跟着骆挽铃前往叶家。
“姨,麻烦你去叫个人来开车!挽铃要去叶家。”夏妄花招呼着家里的女管家,管家行了个礼就大步迈出门外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