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弟弟的裤子,那一片湿的……
“哈哈哈哈,不是吧,你这是汗水还是……”
林凡音忍不住大笑起来,古哥只是在一边指着弟弟的裤子低声笑着。
弟弟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不好意思地埋起了脑袋来。
“还真是啊?”
林凡音收起了笑声,她忽然觉得弟弟很没用,但同时又觉得他有点可怜。
“你们什么时候来这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三人都不约而同的抬头,林凡音的母亲正拿着担子、柴刀和绳子朝他们走来。
她这是准备上山砍柴了。
“妈妈,我们摘了好多桃金娘。”
弟弟很快就站了起来,朝着母亲身边小跑了过去,还把自己手里的桃金娘亮出给母亲看。
母亲拿起一个尝了起来,“嗯,甜。”
“这里还有。”
林凡音也站了起来,把袋子拿了过去,让母亲从袋子里抓一把。
母亲看了一眼,却拒绝了,你们吃吧,我待会也许还会有收获。
怎么可能呢?那片山都被他们采光了,剩下的桃金娘都是未成熟的青色和红色。
母亲这么说,无非是想把果子都留给孩子们吃罢了。
“弟弟的裤子怎么是湿的?”
母亲发现了弟弟的异常,问着林凡音。
“哦,是水,刚才不小心洒的。”
古哥摇了摇自己腰间别着的那半瓶水,替林凡音解了围。
“哦。你俩别老在这里待着了,赶紧回去放牛,顺便让弟弟把裤子换了。”
母亲命令着林凡音,然后便一个人上山了。
林凡音松了一口气,又“哦”了一声,接着便继续愉快地吃着桃金娘了。
“我们先走了。”
看在古哥刚才帮自己的份上,她主动和古哥告了别,要在往日里,她对古哥可不会这么有礼貌的。
而后,她就带着弟弟往家里走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很快就将刚才惊魂的经历和尿裤子丢人的一幕抛之脑后了。
三天后的时间已经来临,洒大师和阿屉进了成大的房间里。
这间房间在洒大师的要求下,被清空了屋内的所有物品,只留下一张桌子。
桌子用白布铺着,在桌面正中间,放着一幅40cmx40cm的画像,那是成大没“得病”前的照片,照片前放着一盏点燃了的酥油灯。
酥油灯的前方则摆放着一盆干牛粪,照片的左右两侧分别是水果和鲜花。
这算是招魂仪式吗?
女主人站在门口,若有所思着。
从头到尾,洒大师也没有说过成大到底得了什么病,这就让女主人更加觉得成大是招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如今看到洒大师将那些东西如此摆放,她就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了。
不管怎么样,只要成大能恢复正常,其它的,洒大师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她才不在乎。
在这个国家里,神秘文化由来已久,听多了,也就有些习以为常了,所以女主人不会轻易对洒大师做的一切打上“迷信”的标签。
阿屉在一旁打着下手,他把有阳光洒进来的那面窗户关上后又拉上了窗帘,其它窗户则只是关上了,屋内的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借着那盏酥油灯,屋里子里的氛围开始变得柔和起来。
正常情况下,气氛到了这里,就该上点诡异指数来装神秘了,但洒大师偏偏不玩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