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闭,大长老挥袖而去,紧随其后的是二长老,然后是诸位长老。
葬送了药谷的未来,一句话道尽了他心中的苦涩,他说的未来不是丹书本身,这一点知道的人极少,但也好在知道的少,希望与更大的失望同在,那往往会让人很绝望。
当大殿人去镂空,掌教依然站在那,与一直以来的平静不同,此时的他很复杂,那纠结的表情仿佛一个被冤枉的孩子一般。
以年龄算,和诸位长老相比他的确是个孩子。
他望了眼殿中的某处,有些恼怒的嘀咕道:“药谷不再是原来的药谷,怀璧其罪,带来的结果只有覆灭。”
他抬步欲走,但是他又停了下来,然后再看了一眼那个位置接着嘀咕道:“而且我只是把它藏在了过去。”
然后接着像一个孩子一般的抱怨道:“这帮老家伙,吼什么吼啊,以后再拿回来便好了。”
孩子气的撒了一顿脾气,年轻的掌教不知道对谁突然吩咐了一声:“大殿从今天起紧闭,任何人不得靠近!”
一句话刚说完,四敞大开几扇殿门便呼啦的一声关了上去,然后那门上,窗上用以遮风挡雨的油纸也凝实了起来,瞬间遮挡了所有的阳光,接着一根根飘着烟丝的禅香上也一个接着灭了起来。
掌教还未从殿中走出去,四周便突然黑了天,这让他很无语甚至有些羞愤,大吼道:“傻缺啊!老子还没出去!”
殿门呼啦一下开了,仿佛带着几分不耐烦的情绪,然后一个人刚一抬步,便被一阵旋风吹了出去,那样子仿佛某家的熊孩子因为饭菜不合口,便张嘴吐了出去一般。
掌教的衣衫有些凌乱,原本充满飘逸的两鬓刘海也胡乱的被那风吹了一脸,真是好生的狼狈。
大殿的门再次关上了,几声吭吭哧哧不知道哪里发出的声音后,整座大殿就好像一个没了电的机器人一般,直接歇菜了。
“……”
远在大青山另一头的邵羽从天上缓缓的飘了下来,很安详,但好像又很疲惫,因为他的脚尖刚一沾到地面,便仿佛烂泥办直接糊在了地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世间唯一见证这件事整个过程的大黑驴在原地抬了抬蹄子,然后好像怕踩到地雷的工兵一般小心的往前迈了一步,确定没发生什么事后,又迈了一步,只是这一步显然比第一布小很多,就这样,直到过了很久,大黑驴才堪堪走进了邵羽。
抬起那写着一脸狐疑与惊吓的驴脸,望了眼被某个少年死死握在手中的翡翠横笛,看了眼上面刻画的一位秀丽脱俗,又矛盾的有些妖媚的女子,然后很人性化的张开驴嘴打呼了一口气,看样子好像松了一口气一般。
而在场的却不在这个世界中的另外三个人,此时的脸上写满了惊奇与不可思议,他们紧紧地盯着玉笛,良久过后当眼睛落在那握着笛子的少年的脸上的时候,那复杂难明的表情才收敛了起来,接着又被一种叫做理所当然的表情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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