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下来。”
“……”
一卷《药经》好比一本新华字典,要把这本背下来,那难度不比英语考级简单。
但是呢,人的潜力都是压榨出来的,就好像现在的邵羽,在见识了大师姐翻手为冰覆手化水的本事后,那劲头比当年为了光宗耀祖考个好大学的时候足多了。
况且邵羽如今坐拥一座药园,有什么不懂的,进去找到那植物看看,在了解这株草药打架动手的习性后,大部分的药理也就生动了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在这个月里,他那唯一见过一次,整天扛着铁锤的师弟来过一次,为的也是取一味草药,不过顺便也为邵羽耍了一遍飞剑,至此整日抱着铁锤的少年晋级成抱着飞剑的少年,而邵羽,依然还是那个邵羽。
所以他越发的努力背起《药经》来。
算算时间,依照秦清讲给他的消息,已经过了三个月,从总体时间看,已经过了四分之一的时间。
暴风雨前总是宁静的,依照考试的题目看,活过考试,看似简单,但谁也不能肯定其中隐藏着怎样的凶险。
沉浸在学习的“喜悦”中的邵羽,显然没有时间思考那么多,当他把第一卷《药经》勉强背下来的时候,便直接扑到第二卷《药经》中。
与第一卷介绍各种草药的生长与作用不同,第二卷《药经》讲的是药理,是药与药之间的关系,是去除物质表象的本质认知,是阴和阳的互补与冲突,是五行间的顺逆,此时此刻,邵羽很感谢自己是一个中国人,可以想象如果是一个外国人拿到这本书,就算解决了语言冲突,那想要弄明白其中的道理,如果没有一个耐心极佳的师傅,那也是惘然。
邵羽就不需要老师么?
虽然大长老和二长老都称他为天才,但是他可不认为自己是生而知之者,所以领路的老师是必须的。
不过,这个过程比邵羽想象的要痛苦的多。
本以为,自己这么一个水德之体,这么一个从天而降的天才,旁边跟着的老师,怎么说也应该是一个有求必应,有问必答的博学者,比如大长老,可惜哪知……
“师姐,书上说草药的温寒会受到环境影响,又说种药要精心选择好环境,否则药活不成,并且药性尽失。”
“这两句话冲突啊,你看如果按照下面那句话的意思,环境不对药就会死,而上面那句话的意思是环境不对也能活,如此不严密我怎么理解啊?”
秦清放下手中的《药经》第三卷,看了眼邵羽手指指的两个地方,然后拿出了戒尺。
“手伸出来。”
“师姐不打成不?”
“你想不想知道?”
夹杂着一阵嘶鸣的风声,晶莹如玉的戒尺啪的一声打在了邵羽的手掌上,眨眼间那手掌先是一白,接着就红肿了起来。
“这都想不明白?继续想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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