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闻言是找王嬷嬷,萧钰立时放心,亦是相信谢长安不是身子不舒服,可难免又会想多了,心下繁杂,仔细斟酌过后,萧钰认真问道:“长安,先前之事,娘亦不是有意的,你莫要放在心上……”
谢长安一怔,旋即哑然失笑,嗔怪地瞪了眼萧钰,忽而咄咄逼人道:“萧钰,在你眼里,我就是这般得理不饶人,这般小气之人?”
见状,萧钰就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连忙伏低做小地认错,“夫人在上,是为夫胡思乱想了,还请夫人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这糊涂人计较了!”
似是为了出气,谢长安狠拧了萧钰的腰间一把,一个犀利的眼神过去,想要痛呼的萧钰只得硬生生忍下,勉强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意。
“我招了王嬷嬷来,是为着涟漪,你也知道这丫头心性未定,又是初为人母,许多方面仍是懵懂,所以还是亲自问过王嬷嬷我才安心。”
此话一出,好似掀翻了万年的醋坛子,浓重的酸味萦绕满室。
萧钰撇了脸皮,无赖道:“我也心性未定,我还小,你也须得处处照看我才行!”
谢长安无言以对,扔了一个白眼过来,懒怠理会如此幼稚的萧钰,不过眼底却泛了笑,暗搓搓地想着,痴傻的萧钰也不错,傻得可爱。
不过下一刻谢长安就觉得萧钰傻得可爱了。
不安分的手猝不及防地游走在谢长安身上,惹得毫无防备的谢长安娇躯一颤,二话不说伸手就要拍掉萧钰胡闹的手,却冷不丁叫萧钰拦腰抱起,径直往床榻去了。
“萧钰,你这个登徒子!”
萧钰才不理会谢长安毛毛雨一般的挣扎,温润清亮的眸子沾染了热烈,轻轻地将谢长安放在榻上,俯身而下,却是附耳低声道:“天时地利人和,我若是浪费了,岂不是太傻?”温热的鼻息喷薄,叫谢长安忍不住轻颤。
萧钰的手轻巧的撩拨,谢长安不觉情动,娇嗔地瞪了眼萧钰,已然媚眼如丝,叫萧钰身体的热烈叫嚣,欺身而上,不消的说,自是被翻红浪,满室春光。
待云消雨歇,谢长安脚软地倚在萧钰怀里,面色潮红,眼底的娇媚仍未退去,却是操心起旁的事,“萧钰,若是不小心又怀上了,如何是好?”
正把玩着谢长安青丝的萧钰手一顿,眼底好似有什么情绪转瞬即逝,旋即恢复温润的模样,望向谢长安的眸子仍带了几分躁动,手一时又不安分了起来,却是轻声道:“长安你放心,不会的。”
谢长安握住胡闹的手,望向萧钰的目光带了几分探究,“你怎的知道不会?”话落,不知为何自发地又将萧钰的手握得更紧了。
“眼下已经儿女双全了,我已经满足了,老天爷总不能再硬塞个臭小子给我吧?”萧钰胡乱的敷衍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含糊,好似方才还未尽兴。
谢长安对萧钰的性子,不必说肯定是了若指掌的,眼下萧钰胡乱说的鬼话,如何瞒得过谢长安的火眼金睛,狠力拍掉了愈发闹腾的手,娇俏的眸子里露了精光,直盯着萧钰,一针见血地问道:“说,你又背着我做了什么?”
话虽狠厉,可心底轻颤,是心疼,尚不知缘由就心疼了。
自知瞒得了一时,瞒不住一室,萧钰暗自轻叹一声,不安分的手也老实地搭在谢长安腰上,清澈的目光望向谢长安,藏了坚定与怜惜,轻声道:“我用了药。”
谢长安一怔,心头涌上了万般情绪,亦是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眼底神色复杂,目光紧盯着萧钰,不置一词。
许是为了缓和气氛,萧钰故作轻松地打趣,“长安你这般不言语,莫不是嫌弃我了?”忽而邪邪一笑,附耳低声道:“用了药也无碍的,左右是不影响的,方才并未退步吧?”不觉又带了几分浪荡。
谢长安没有说话,眼泪却是落了下来,滚烫的热泪灼伤了萧钰的胸膛,亦或是灼伤了萧钰的心,登时收起来玩世不恭,语无伦次地哄着,“长安你莫要哭啊,怎么好端端地又哭了起来!莫哭莫哭,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就是莫要哭了。”
看见你落泪,我忍不住心碎。
“萧钰,你这个傻子!”
“我不傻,如此你也不必受苦了。”萧钰低喃,忽而随着谢长安的动作,莫名又被撩拨了,唇边漾起坏笑,“既如此,你现在就好生补偿我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