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皇帝正满世界找萧钰时,谢长安忽然收到谢长安的来信,虽喜出望外,终是留了个心眼没有声张。
眼见日子愈发紧逼,皇帝仍找不见萧钰的踪影,不免三天两头便要在御书房骂一回。而待嫁的司马妍好似早就料到一般,倒也无甚在意。反倒是日子安逸的小老百姓热闹不已,皆翘首以盼,这场莫名而来的婚事到底会以何种模样收场。
“清岚?”
谢长宁推门而入,温婉的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欢喜,妥当的掩上门之后,忙将书信与了正在作画的燕清岚,“长安有喜了!”
“当真?”燕清岚喜上眉梢,不由好笑道:“安郡王与安郡王妃倒是自在,殊不知宫内那位已然是找疯了,若是知道安郡王妃有喜了,怕是今夜无眠了。”
好生地看过信之后,燕清岚便明了谢长宁的意思,不再多说,忙叫了张汉找几个靠得住之人去备信上之物,不外乎些药材,罕见的吃食,衣物,林林总总,倒也得一番好找。
吩咐妥当,燕清岚瞧着喜不自禁的谢长安嘱咐道:“长宁,此事莫要声张,只当不知,否则难保有心之人顺藤摸瓜。”顿了顿,又道:“你若是实在想说与忠亲王妃,你母亲几人,须得谨慎些,莫叫旁人知晓了。”
谢长宁忙不迭地应下,“夫君放心,我不会那般莽撞的。只是长宁觉得叫忠亲王妃知晓要妥当些,妹妹那儿也不知有无妥当的大夫,到底要叫忠亲王妃好生写封信叮嘱一封才是。”
燕清岚颔首,“长宁倒是周全,如此,你便寻个时候上了忠亲王府,面上还是为着安郡王妃的踪影去的。”
谢长宁并无多耽搁,不多时便往忠亲王府去了。
“什么?你说什么?”
生怕忠亲王妃一时激动说出了口,谢长宁顾不得逾矩,忙掩住忠亲王妃的嘴,摇头低声道:“王妃,小心隔墙有耳,这是长安写的书信,您且看看。”
因着激动了些,忠亲王妃一目十行,连声道:“好好好。”忽地轻皱眉头,“这些个物件倒是有的用不上,有的却没写全,你且等一等,我好生列张单子与你。”
列好单子,忠亲王妃吩咐知画自府库内拿了不少珍稀之物,一并让谢长宁带走。若不是因着怕物件太多惹得人生疑,忠亲王妃怕是要将库房都搬了去。
谢长宁走后,忠亲王妃忙不迭地逮住萧元,语重心长道:“元儿啊,你可得抓点紧!不成,娘明日便出去帮你悄悄,听说工部尚书之女汤芊芊还不错,明日我便去看看!”
萧元顿时无奈,“娘,您怎的又着急了起来?前几日孩儿不是才与您说好……”
不待萧元说完,忠亲王妃附耳道:“长安有喜了!”话落瞪了眼萧元,“府里就你最不长进!这事便这么着,你可不许再寻些什么借口,娘只当不知!”
萧元目瞪口呆,半晌道:“娘,您说的可是真的?”
忠亲王妃恼怒地瞪了眼萧元,恨铁不成钢道:“这事岂是能玩笑?不与你多说了,娘要去与列祖列宗烧柱香。”话落匆匆而去,丝毫不管呆愣的萧元。
半晌,萧元憨厚的脸上浮现笑意,叹道:“钰儿到底是出息了!”
书信传出不过三四日,谢飞便满载而归,成日疲于与谢长安“作战”的萧钰总算露出笑意,忙着青霜唤了李大夫来,将药材妥善放置起来,而旁的一些,青霜便着手收拾了起来。
“长安,这是与你的书信。”
百无聊赖的谢长安闻言忙接过,迫不及待的展开一看,忽而笑道:“萧钰,宫内那位怕是要急疯了。”递了书信与萧钰,“你且看看,仔细算算,你与那司马妍的婚事应是在后日,你可要回去露个面?”
“谁赐的婚,谁便娶去罢,与我何干?左右我萧钰只明媒正娶了谢长安这一夫人。”萧钰将信放在一旁,坐于床榻边上,温情地揽着谢长安,认真道:“长安,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早就答应你了,男子汉大丈夫如何能食言?”
不自觉伸手抚上谢长安仍未显怀的腹部,“你如今便好生养着,莫要再胡思乱想了,旁的事待回了京再做筹谋。”
谢长安颔首,忽地狡黠一笑,“萧钰,你可想让我好生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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