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箫氏集团以后能不断强大起来。
叶不凡冷笑了一声,他父亲根本就不懂他,他想要的生活,一直在被他破坏,还差点害死了果果。
此刻的他好想质问箫健到底有没有指使保镖雇人谋害果果,但是每当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他觉得现在直接当面问还不是时候。
“我想要的生活,你会给吗?”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生活?”
“我想要和果果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是现在果果却至今没有下落,都是拜你所赐,都是因为你。”叶不凡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完,眼里冒着浓烈的火星。
既然他父亲先主动问起,他当然要实话实说。
“不凡,难道你到现在还忘不了果果吗?”箫健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他原以为只要果果离开了他儿子,他儿子很快就会淡忘的,没想他儿子竟然倔强得像一头牛。
“是的。”
“难道你离开公司,就是为了寻找那个果果?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箫健气得脸铁青。
叶不凡没想到他父亲箫健依然还是那么反对他和果果在一起。
叶不凡走到箫健的跟前,愤怒的眼神直逼视过来,低而有力的嗓音:“到底是不是你指使丘保镖谋害果果的?”
叶不凡一想到果果被人差点害死,内心就充满了熊熊燃烧的愤怒火焰,如同火焰山要爆发似的。
此刻房间里开始弥漫起浓烈的**味,硝烟弥漫,似乎一场父子大战也即将开启。
箫健被不凡那咄咄紧逼的眼神吓得有些心虚惊慌,难道不凡已经知道了?
自从丘保镖被抓后,他心里也开始发慌了,那可是一项谋害罪名。
“不凡,你为何要这样问?难道你连我都怀疑吗?我承认我是不希望果果做我儿媳妇,可是我也犯不着要指使丘保镖去谋害她的吧。那可是犯罪。你觉得我会那么愚蠢吗?”箫健很快振作精神,句句反问的语气,想极力打消叶不凡的怀疑,他当然不会承认是他指使丘保镖的。
“你知道丘保镖为什么要谋害果果吗?果果与他无冤无仇的。”叶不凡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问我,我哪里清楚?直到丘保镖带走,我都还不明白怎么会事?我问过丘保镖,为什么要指使人谋害人家女孩,他说他没有指使人这么做,是那个企图谋害果果的歹徒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行,故意这么说的。”箫健狡辩地说道。
“你在袒护丘保镖,实际上也是在袒护你自己,对吧——”叶不凡觉得他父亲在撒谎,他开始咄咄紧逼问道。
“你这个不孝之子,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箫健愤怒大声地斥骂道,他没想到被他的亲生儿子一语戳破,气得浑身发抖。
“我也没有你这样狠毒的父亲。”叶不凡依然不依不饶地说道。
“你到底还是怀疑我,不相信我,你是想气死我,你才开心吗?”箫健见叶不凡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听着他那不依不饶的话语,他气得捂着胸口,整个人颤抖着说话。
叶不凡见他父亲已经被他气得直捂胸口,似乎心脏病要复发了,他不敢再逼问下去,如果再逼问下去,恐怕要出人命了。
他收起内心的愤怒和伤痛,语气变得缓和些,他走到他父亲跟前,准备扶起被他气倒的父亲“你没事吧?”
“假惺惺,你不是巴不得我去死嘛,不用你管,你给我滚。”箫健甩开叶不凡的手,生气地说道。
叶不凡也不想怀疑他父亲,他也不愿相信他父亲会使用如此卑劣下三烂的手段,但是在事实面前,他又不得不怀疑他父亲。
箫健自己慢慢起来,捂着胸口,他没想到叶不凡竟然为了那个秦果果,连自己父亲都怀疑不放过,这让他非常痛心,现在唯有希望丘保镖不要把给他出卖了,他平日对丘保镖那么好。
叶不凡无可奈何地望着年迈弯曲的父亲捂着胸口一脸愤怒的模样,一声长叹。
到底是不是他父亲指使保镖在背后谋害果果?他知道他也没有必要再直接问他父亲了,即便真的是他父亲指使的,他父亲会在他当面承认吗?
叶不凡陷入一种深深地自责和无限苦恼中,果果是他一生唯一深爱的女人,遭受到这么大的委屈,他理所应当要为她讨回公道。可是如今谋害果果的真正主谋到底是谁?是不是他父亲,让他陷入了无限的苦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