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在京城众多世家大族的印象中,这位摄政王应当并非是贪图酒色之人。
但男人嘛,在意的东西总归就那么三样。
权、钱、色。
前两样,段疏寒都已经有了,后面那一样,他怎么会一点都不在意。
段疏寒走在最前面,白祈言也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旁。
白祈言瞅了瞅周围的情景,小声说道:“好多人啊,果然是休沐。”
段疏寒说道:“这些人多数没有正经官职,即便不是休沐,他们也会如此。”
有钱有权、家世显赫,这样的日子多无聊啊?
他们自然是要想方设法的玩点有意思的。
夜夜笙歌,可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
白祈言眨眨眼睛,眼底亮光熠熠生辉。
“我想过他们这样的生活!”
“你想?”段疏寒挑眉。
“嗯嗯。”白祈言点头。
段疏寒轻哼一声,“那你想吧。”
“……?”白祈言:“哼!”
而与此同时,在后面的几位高门贵女中间,殷玉灵神情恍惚的望着前面。
她吃了一些酒,娇嫩的脸蛋红扑扑的。
眼神都分外迷离。
“哎,郡主,您小心脚下!”
殷玉灵因为看得太过于出神,以至于在上台阶的时候险些摔了一跤。
若不是身旁侍女及时扶住她,她恐怕会直接摔在地上。
旁边的贵女听到动静,不由得调笑道:“玉灵,你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摄政王殿下太过于俊美,以至于你看花了眼?”
酒会上,男女分席而坐。
此时这些小姐们与那些男宾相隔甚远。
殷玉灵远远的看了一眼,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呸!谁会喜欢他那样的登徒子!禽兽!”
其他人:“……”
“玉灵,慎言!”
“是啊,你怎么敢说这种话?不要命了不成?”
“摄政王殿下身旁虽然跟了个男子,但……但也未必是咱们想的那样,没准是摄政王殿下的好友、是哪家的小公子呢?”
白祈言其实衣着相貌都十分不俗,如果他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必然也是一位贵公子。
只可惜,但凡他与段疏寒在一起,两人之间就总会有一种特别的气场。
单凭这种气场,就能让人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不简单。
殷玉灵闭上嘴,不再说话。
她当然已经认出了白祈言的身份。
但她觉得,陛下能来这种地方,必然是受了摄政王威逼。
若她将陛下的身份点破,岂不是更加让陛下难堪?
该死的是那摄政王,可若是让人知道了这些事,受耻笑的必然是陛下。
白祈言一路到了别院里面。
高台上,衣裳单薄的舞姬翩翩起舞。
另一边女宾席面,戏台子上的戏子正咿咿呀呀的唱戏。
来往奉酒的侍女也都是个顶个的美人。
很显然,在他们来之前,这些纨绔们玩的的确不错。
只是因为段疏寒的突然到来,而让他们拘谨了不少。
段疏寒给请到了主位,白祈言自然坐在他身旁。
作为东道主的单子濯笑着为段疏寒倒酒。
“殿下,上面跳舞的是红袖阁的魁首心月姑娘,掷千金才能换她入府一舞,至今还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