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爹一个妈,两个人加一个头都跟他有血缘关系……?!
“承太郎,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小鬼啦——不过、怎么说呢……她稍微……”
在我脑中还在翻滚着“缝合怪的孩子到底应该算谁的”这类伦理问题的时候,乔鲁诺和某位海洋学博士已经结束了第一轮谈话。波鲁那雷夫有些尴尬的对自己的朋友介绍着我,还对我挤眉弄眼的,眼神中充满了“给我一个面子”的波动。
——你又不是红发,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啊……
我糟心的撇了撇嘴,别扭的跟他说了声你好,然后连声不好意思都懒得说,对着名为空条承太郎的男人,毫不客气的问出了刚刚诞生的崭新疑问:“按照这种辈分,你得叫乔鲁诺什么……?”
“……”
周围一度十分安静。
身高极有压迫感的白衣男人沉默了一会,然后拉下了帽檐,竟然还是很无奈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太叔公……”
“哦,这样啊。”借着这句回答,我冷漠的说出了一直憋在心里、带有二重含义的话:
“——那你女儿真可怜。”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要是承太郎还是17岁,你这样的小鬼他一拳能打飞好几个你知道不知道?!”
波鲁那雷夫把我拽到角落里,带着一脸抓狂的表情抱怨道。
“他最后还不是呀嘞呀嘞da☆ze就了事了——你没必要替我操这份心啦……”
虽然越来越看不懂自己身边这群沙雕队友的操作,但是对快速辨别陌生人的这方面,我还是相当有信心的。
——沉着、冷静,而且很强。
空条承太郎……作为队友应该非常可靠。
然而,就是因为这种把所有责任和负担全部一肩抗起的、毫无自觉的自大——
——从家人的角度看,那家伙简直就是白痴、笨蛋、渣滓中的渣滓。
“再说,是时候有个人来用对立的方式,来示意未来他女儿的发展方向了……如果他再不作出改变的话,那孩子长大以后肯定比我更过分哦?”我搭上他的肩膀,“大叔就应该顺养天年,好好的做自己分内的二把手工作,别滩这趟浑水了。”
“你这个小鬼懂个锤子!万一他的替身给你来上一拳,你后悔就晚了!”
波鲁那雷夫拍掉我的手,拼命的想要跟我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这可严重了——”在银发的男人快要松口气的时候,我沉吟了一会,说出了下一句话:“连我都敢锤的话,难保他以后面对叛逆期的女儿不家暴啊……”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你思路会这么清晰啊——?!”
听到了正在研究『虫箭』的空条承太郎的招呼声,波鲁那雷夫恶狠狠的朝我比了个闭嘴的手势,快步走了过去。
我一脸无辜的晃到乔鲁诺的身边,偷偷问他:“你真的不考虑先应下太叔公这个称呼?……他女儿还得叫你太叔祖父吧?感觉好赚哦……”
乔鲁诺毫无迟疑的回答我:
“——你要是答复我的话,也能享受到这个待遇哦。”
“……”大脑稍稍停止了运转。
我差点就想光速逃离现场:“你在说什么傻话呢?!”
站在乔鲁诺身后的米斯达捂住了嘴,“……乔鲁诺,我看得出来,这家伙刚刚真的心动了那么一瞬间哦……”
这也太好骗了……他从指缝里透出了带着怜悯的嘟囔。
“……哈?我才没有呢!”
我面红耳赤的对着乔鲁诺嚷嚷:
“——比起这种无聊的提议,你还不如期盼着快点长到你们家族成员的平均身高比较现实,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