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们直接和咱们反着干了?”
柳今玉睁眼,鄙视了张丰一眼,没有回复。
过了一会儿她才道:“不会的。”
紧接着她得意的吹了吹手里的茶猥琐的笑起来。
可能张丰不明白,但对于柳今玉来讲。
这是因为她在对付苏长家的原则上。
想了一个将计就计而产生的自我优越感。
敢让我们的人给你们种田是吧?
敢反抗是吧?
那不好意思,你们被逮捕了!
原因,欺压当地民官,违反民律,被逐出清明河!
没错。
按照大宣王朝民律规定:普通民家欺压官家是重罪,高则满门抄斩,低则也要受到至少5年以上的牢狱之罚。
你不是敢让我们的人给你们种田吗?
你有本事这样做,你有本事开门啊,开门就把你逮起来,别以为你不在家!
所以此刻,柳今玉就再想他叫去昨夜给苏长家种田的那四个下人,想必也正在以将这件事情正向苏长家婵婵而诉了吧。
就算没有证据,那就制造证据!
总之,只要证明了他们确实给苏长家种过田,给苏长家扣上那顶帽子,那么苏长家,就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终于,也就在柳今玉怡然自得的这时,终于,一名下人从外面走了过来。
柳今玉做出一副要给儿子好好上一课样子,朝下人问道:“说吧,几个人来的?现在他们是不是正瑟瑟发抖,求着见我们张家?”
“不.....不是.....”
“不是?”柳今玉端起茶杯想了想,有些吃惊,但依旧自信:“我懂了,恐怕是知道自己已经反抗不了,已经在气头上了吧。”
“也...也不是...”下人眼神混散,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喊道:“禀告夫人。”
“这苏长家的没有来。”
“唷,还挺硬气,那既然如此!”柳今玉的额头鼓起一根老青筋,喝口茶要压压惊。可谁料下一秒,下人又道:“主要是夫人你叫的人,现在——”
“现在什么?”
下人继续尴尬道:“是夫人你叫的人,老房和小鸡他们,现在——”
“他们,已经投靠苏长家的人了。”防止再听错,下人一字一句说道。
哐当,柳今玉手里的烫茶忽然缓慢翻掉。
“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