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去,不过你能给我什么?”
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低着头看着我的断指。连清在旁边笑了一声,我觉得那意思是说我变得狡猾了。
“易家桥娘的后续”
他抬起头笑着看我,带着十足的把握,这的确是我想知道的事,不中套都难。
“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巴齐木?”我捏紧水杯,直视他那神秘的瞳孔。
“时候到咯,就给你打电话”
他带着笑意起了身,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向门外走去,消失在拐角。我先看向封央,封央眼神里透露出对巴齐木颇为感兴趣,带着一种令人发怵的强大。
“小白?你真要跟他去?”
连清的话吸引了我注意,我看着他,他一脸的怀疑
“没错,还记得我们在辽宁的时候吗?我应该没跟你说……封央他塞给我一纸条,上面写着封源古国的线索在楼兰,我们跟着他去,能找到鬼玺也好,能找到楼兰更好”
我摸了摸兜,却发觉自己是穿着病号服。连清指了指挂在墙上的夹克,我对他示意摸上衣兜。他把纸条拿了出来细细的看
“你确定这不是假的?”连清还是不相信,我笑了笑
“就当是假的吧,我们这一趟去看看是不是假的。”
我忽然想起三叔给的匕首,当时自己昏了过去根本没来得及说。有些着急的问
“你们有没有看见匕首?三角形铂金色的那个?”
封央眼瞳转动撇向我,将匕首丢还到我身上,抱臂看着我,我感受到腿上的重量将刀子拿了起来,里面的鲜血已经灌满了。
“谢了!我们出发吧,嘶——”
我刚掀开被子就因为头疼而原地呆住,连清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部。
“再养两天,再养两天我们就走。”
时隔半个月后,我总算能出院了,迫不及待的冲出医院外呼吸新鲜空气,巴齐木应时给我发了一条讯息,叫我到医院旁的报纸摊
我按照他的讯息,独自一人走向他所说的报纸摊旁。
“贺玉良?”
是贺家人,像女子一样梳着长发,身板也同女子一样柔弱,善易容锁骨伪声,看着背影看不出是男是女,我有些疑惑对着报纸摊的老板喊了一声。
“柏仰!”
他听见了我的声音迅速放下手中的事,转头看向我,
“柏仰你知不知道,道上的蝎鬼齐就是巴齐木,他说的话都很靠谱”
他这么讲着把两张火车票放进我的手中,我拿起火车票瞅了一眼,是相邻的卧铺,行程为一天,我不像他们一样总是混迹黑白,问着
“蝎鬼齐?”
“柏仰你原来不知道吗?倒是不说这个也没什么,他呢,说了这一趟百分百回本,到时候他欠你的都能还上”
他摸出糖果撕开包装纸将糖放进嘴里,不远处的郝连清正从车上下来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