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清在背后喊着我。我却坚决地不理他往甬道里跑,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似乎离得很近又觉得很远,我迅速把手电从兜里掏了出来
照射前方的路,迎面撞上,一个似鬼火一样的东西飘飘荡荡的往我这边袭来。我下意识抬手遮挡。
CUA——
鬼火擦断了无名指,失声尖叫,那火就像刀刃一样,起先觉察不到疼痛。紧接着是灼烧般难忍的痛
右手止不住的发抖,仔细观察受伤的地方,边缘已经灼黑发焦。鲜血往下滴了一些便不再流淌
“小白!妈的!”
连清的声音越来越近,觉察到他在拽着我的左臂带着我跑出甬道外。我不再挣扎,而是乖顺的跟从他。
鬼火背后跟着一群鬼火,追着我们跑。连清破口大骂他是脑袋抽了才和我下墓。边骂边不忘回头看了看我,紧抓着我的手腕怕我掉队受到伤害。
离开甬道后豁然开朗,向右出口方向鬼火乍现,只好往最里面的通道跑去。用左手摸出电筒,光亮瞬间充盈着墓道,通道两边是依旧是土砖制,十步见一个古式壁灯。照在了前面一团鬼火身上,及时止步向左跑去。
跑了百步有余成上升趋势,这里是一个正方形中间是土堆的房间。四周靠墙零零散散的摆放着鸡冠壶、提梁壶等器皿。土制墙壁上似乎刻画着墓主人生前的事,鬼火顿时消散不见,我和连清就地歇了口气。
“艹,那他妈都是什么玩意?”
连清把背包放下从里面拿出矿泉水,把我伤口处的灰尘冲净,我因疼痛而缩手不愿让他触碰。他掐住我的手腕,把水瓶放到地面上拿出纱布给我缠上包扎。
突然听见靴子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从左手边的通道里走出来一名女子,她说她叫张希娜,询问着我们是不是柏仰和郝连清。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缓了一口气跟她讲“是…是我们,你也是…考古队的一员吗?能带我们去找你们的队长…吗?!”
希娜笑了笑不急不忙的“好啊,不过你是柏家后人对吧?”她摸出刀子在我手腕取了一些血。
“为什么要取我的血?”我没反应过来愣愣看着她
“你丫是不是有病?”连清直接就怒了,他对我做出的举动已经气到不行。但又出于是从小开裆裤就在一起玩的兄弟忍着对我发火。
“一个人的血根本不够唤醒十二密尸。以及,考古队的人都在主墓,你们爱来不来。”
她轻笑着吹起口哨提起腰间的马灯,转身往黑暗的通道深处走。
我心想着,回头路说不定鬼火还在那等着我们,往前走她好歹是个人,我们两个大男人怎么着都能制服她。
“走吧……走吧跟上去吧。我不知道那些鬼火是不是还在外面,但墓里应该是考古队的人”我偏头看了看连清,他正帮我处理手腕上的伤口。
“你啊,你是真他娘的不怕死,别人说的话永远都那么相信,迟早吃大亏。”连清翻了个白眼先是背起了背包,再把地上的矿泉水拿起来递给我示意我先喝。
我对他傻里傻气的笑了笑接过水瓶就咕咚咕咚喝下去好几大口水,留了小半瓶才递回去,小跑沿着那位女子走的路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