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好友的话,钱莱莱在次回忆起了昨天的事情,男人浑身是血的模样在次清晰闪现在了钱莱莱的脑海中,他,那个时候很痛吧?钱莱莱突然就有些心疼,随即反应过来居然心疼一个陌生男人的时候,钱莱莱浑身打了个冷颤。
怎么了?怎么突然发抖了?难道又烧了?好友毕招娣立马关心的伸手摸了摸钱莱莱的额头,没事啊,毕招娣盯向钱莱莱,一本正经开口,莱莱,你告诉我,昨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今早去找你的时候你居然门都没关就睡着了,而且房间内床边似乎有血迹,我叫护士看了,你根本没有来大姨妈,所以不要妄想用你的大姨妈来敷衍我,还有,虽然我与你的职业不同,但怎么也是一个学院毕业的,所以也不要告诉我那是什么颜料,话落毕招娣一脸严肃的盯着钱莱莱,等着她的解释。
钱莱莱满脸无语,自己这个好友绝对是闺蜜级别的,而且算是唯一一个了,这还是在大学里钱莱莱认识并结交的,对钱莱莱那是实打实的关心和在乎,可就是因为这样,很多时候很是叫钱莱莱头疼,因为啥事都没办法瞒着好友。
你快说啊,毕招娣眼看要在次急了。
钱莱莱看着眼前掐断了自己可能瞎掰的后路的好友,终是无数次投降了,招娣,我告诉你,你切记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真的可能会引来祸事,到时候我俩说不准莫名其妙的就嗝屁了,钱莱莱郑重嘱咐毕招娣。
看着钱莱莱认真的神情,毕招娣也知道事情不简单,随即点了点头,能叫钱莱莱认真的事情毕招娣也不敢忽略。
招娣,昨天我救下了一个男人,他应该受了很重的伤,他是从窗户跳进房间的,当时鲜血已经把他的衣服都浸透了,后来他自己处理了伤口,我床边的血迹可能也是那时候滴落的吧,如果当时我不是装成了瞎子,或许你今早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或者根本连看都看不见我,钱莱莱说到这里还有点害怕,她真的相信那个男人会杀了她,钱莱莱的危险意识超级强,因为她胆子特小。
毕招娣完全震惊了,瞪大眼睛,张着嘴,一副缓不过神来的模样。
钱莱莱也没有在开口,就那样很认真的看着毕招娣,叫毕招娣知道,她的话是认真的,她说的也是事实。
沉淀了片刻,毕招娣总算回复了,莱莱,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那个男人就绝不是什么善茬,也就是说即使你当时装了瞎,也并非百分百安全,谁也不能保证那个男人会不会回头对付你,一会办理了出院,你去我哪里跟我住一段时间吧,等风声过去,你在搬回去,或者直接换个房子得了,你住的那个地方说真的,对于你这种大家闺秀来说,真的不怎么样,毕招娣满眼都是担心,言语中也很急切。
不用了,招娣,那个男人答应我的日后他会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任何事都成哦,所以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的,而且他也说过,他只对付伤害他的人,我不仅没有伤害过他,相反还救了他,他又怎么会忘恩负义呢?放心吧,他不是那种人。
钱莱莱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反正她就是觉得,那个男人虽然很危险,但是绝不会主动来伤害自己,只要日后自己不在跟他有什么交集便是了,对于危险,钱莱莱向来坚持避而远之的原则。
听了钱莱莱的话,毕招娣依然不是很放心,可是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好友虽然大多时候都很好说话,不过如果决定好的事情是难以更改的,莱莱,既然如此,我也不强迫你,不过你这感冒来的突然,你还是先去我家修养几天吧,身边也好有个人照顾你,你说你也是,没事跟家里置什么气,一个钱家大小姐非要独自一人跑出来受罪。
确实,钱莱莱家在H 市虽然不是什么首富,但是也算是有钱人家了,她老爸的逐乾公司,那可真的是司如其名,赚钱的很。
钱莱莱听到好友提起自己的家人,神色暗了暗,回到那个家里就是享福吗?钱莱莱不置可否,可是她不想跟好友说这些,毕竟家不管好坏,那些人终归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就算整日算计着她。
好了,不提那个了,我答应你,一会出院去你那里修养几日,等感冒完全好了,我在回去,钱莱莱笑嘻嘻开口,她也不想继续叫好友为她担心,索性就答应好友了。
毕招娣这才开心的去办理出院手续了。
H 市,最高的楼中,一间办公室中坐着一个高冷的男人,前边站着另外一个男人在说些什么。
没有人?坐着的男人淡淡开口,语气虽然平淡无波,却不经意的给人一种压迫,周边弥漫着几分紧张。
回总裁,确实没有人,我亲自去看的,房门上了锁,我按照总裁的吩咐,还去爬了窗看了,房间内确实空无一人,袁宁恭敬回答着,袁宁是眼前男人的特助,跟了他很多年了,可是每次跟男人说话还是会不自觉绷紧身子。
怎么?这是跑路了吗?去查查,那间房间有什么特别之处,还有那个房间的主人有什么特别之处?男人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