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晴雯瞧见了,问明白是从黛玉那里回来的,这才饶过他。
“尊重着些吧,好的不学,偏学宝玉吃胭脂的坏毛病。”
李想强词夺理的说道:“情之所至啊,那能怎么办?我自己的老婆还碰不得吗?”
晴雯嘻嘻一笑:“您是王爷您有理。那你可再去试试啊?”
李想不敢再去了,吸着凉气照镜子,都给咬破了。
妙玉翩然而至,捧过他的脸看着伤口说道:“她都给我说了,你这个登徒子就不能饶了你去。晴雯晚上跟着我,你自己睡吧。”
晴雯听见这话,收拾铺盖就走了,留下他俩说些话。
妙玉却把伤药拿出来,细细的给他抹匀了,又按着他的手说道:“我和玉儿商议了一下,还是回京中一遭吧。一来是林伯父纳妾,她这个女儿不在不好。二来是,我们也该好好藏在家里待嫁了。这次的事情也给我们提了醒,他们办不得你,却能坏你的名声,不可不防。”
李想拉着她手说道:“也只能如此了。我还要去江南,这黄龙山毕竟不是久留之地,我不在这里,你们也是有风险。你这个槛外人也快成了我的槛内人,好好备些嫁妆。”
妙玉脸一红,轻轻打了他一巴掌,又被他攥住了手。四目相对间,妙玉胸口突突直跳,一个失神,那些伤药就涂在了她的口舌间。心中大惊,不由得牙关紧咬,就听哎哟一声,伤口又加深了许多。
红着脸又给他涂药,恨恨的说道:“就不能给你好颜色。就不能等着吗?此次去江南,那个宝钗你可要多怜惜的。我算中了你要做坏事,可也要想着她的名声。晴雯这丫头可是暴性子,就怕她闹起来。我带她回去,自有雪雁来。”
李想轻轻叹息:“非是我口不应心,你们越是如此,我越有愧疚。本意只是护住你们,却成了如今这般。你说,我这算是监守自盗还是欺世盗名?”
妙玉怔怔的看着他,眼中丝丝情意浓的解不开:“坏了我的修行,还说什么监守自盗?你就是个欺世盗名的登徒子!可不是你,又能是谁?我自幼被你设计一番,却也解了我之困厄。难不成你真想让我守着青灯一世吗?”
李想将她揽入怀中,慢慢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说道:“就跟着我糊涂着过吧。青灯什么的再也不要提了,夜夜红烛才是我之所愿。”
羞的妙玉不敢说话,只能暗暗掐他,怕他疼,掐过之后还要揉。
宝钗躲在门外进不得,暗暗藏好了伤药,悄步移了出去。心中却在盘算:李大哥与她瓜葛也算前缘,自己也有前缘要续。此次江南,必要用出手段,让他不敢小觑自己。嗯,就是如此,我要好好谋划一番事业,为他也为自己,留下一份基业。
回了自己房中,又想了片刻,这才提笔写了封信,让莺儿去给茜雪送去。
莺儿瞧了一眼信皮,却是给薛家二叔的,逐不敢耽搁,赶紧催着茜雪发了发走。
又过了十数日,雪雁自京中随着薛蟠而来,言道太妃已发了丧,老爷也说小姐可以回府了。这才收拾好各自行囊,一并上路。
这一路却是朝赏河山夜吟明月,李想可是将自己所会的游玩事,好好显摆了一回。诸女也是乐在其中,又不急着赶路,每天价逢山登高遇水捉鱼,野味不断景色更新。也不要地方的孝敬和来访,每每让他们留些新鲜的蔬菜就可,李想可是好好过了一把房车旅行之乐。
行到人少之处,就让姑娘们骑着马慢慢而行,偏偏一个个还要赌赛,输了的自有惩处。就连岫烟也被感染了去,骑着快马还敢跨沟跃涧,竟是她骑得最好。
黛玉让李想给揉着腿说道:“瞧瞧她们,一个个的散着欢儿。拜你所赐,也只有此时,她们才能露出本来面目。一回了京,又只能圈在县主府里了。等着回了九原,才是最开心不过的!”
李想掰着指头说道:“还有不到三个月,终于快苦尽甘来了!”
黛玉一伸手抓住他手指:“苦吗?是妙玉的滋味苦?还是迎春的滋味苦?又或是你尝过宝钗了?”
李想连忙说道:“怎能如此,就是个比方。”
“师哥,玉儿才是最甜的,你可要记住。我允你这许多,你可怎么报答?”
“小生不才,愿以身相许,还望姑娘怜惜我这身子。”
黛玉笑得坐不住,靠在他怀里说道:“偏好搞怪的。不要在乎许多,我也只是说说。她们离了你,未必是幸事。江南事要多忍让,小不忍则乱大谋。一切都等回了九原再说,莫要与他们争那一时之气。时间还久着呢,且慢慢看下去。”
李想抱紧怀中佳人:“我的玉儿终于是能相夫之人了。这些话我都牢记于心,等我平安回来。”
终是到了运河,此处已经是临清境内。众人分作两处,各自乘船北上南下。
欲知后事,且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