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不是风兮不是旙,将军骑马出潼关。
安南塞北都归了,时复挑灯把剑看。
韩城大火烧退了贼兵,也浸没了赈灾粮,就在人心浮乱之际,四路粮车齐出稳住了陕西。
陕西布政使还没喘过气来,就听闻潼关的战事如火如荼。顺王在那里前挡万余教民,后据数千府军,竟把他们杀得连败。
赶紧召集来三司会议,商讨到底要如何行事才好。因为有着黄龙山的灾粮,又有着京城派下的官员,全陕各地灾情已控,难得是个坏事变好事的政绩了,自然也应该出兵潼关,一举剿了乱匪才是。只是碍于秦王府之事,实在难办。
正在焦灼之际,咸阳令飞马来报,顺王的府军,不知怎地竟破了秦王府,救出被囚的宗正和各位官员,现宗正有令,陕西锦衣卫并东卫去咸阳参战,陕西府军可去潼关。
“破了?这...那好歹也是个王城,怎么就破了?”陕西指挥使不敢相信此事,若是让他去打得话,没个上万人拼着十几天的功夫,轻易可打进不去。
咸阳县令说道:“顺王府军带队的是陆竹山陆大人,前几年不是还来过咱们这剿匪吗。我本来调集了全县的兵马还想着帮一把,谁知人家根本不用。十几门小炮一阵炸,直接就破了城墙。那炮声,震得我耳朵现在都还叫唤呢。陆大人说就是凭借这些小炮,他们才在沈阳城下打赢的后金。下官亲眼得见之后,不得不说声厉害。”
“他们有多少人?怎么带这么多炮?”
“指挥使大人,您是没见过他们的炮,才会这样问。那炮甚是奇怪,挂上轮子就能跑,拆了轮子还能钉在地上打,拆了架子还能人背马驼,就是下官都能背起炮管。所以,他们只有五百人,却带了这么多炮,一点都不奇怪。”
指挥使愣愣的看着布政使,布政使叹口气:“不是不给你用,是就没配发给陕西,全被新上任的辽宁总督给要走了。顺王是自己造自己用,本来也是人家的啊。”
指挥使腾的站起来,大步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道:“我集合府军去潼关要饭,怎么也要好好打一仗,让顺王爷高看我几眼。备不住就能讨要些好东西!”
布政使苦笑一声:“谁不是要饭?现在吃的赈灾粮还是顺王府的粮呢。吃人家嘴短啊!走!我去咸阳,等着圣旨一到,我就抄了秦王府!”这下全陕官场终于动了起来,三万府军齐出开赴潼关。
各种文书飞一般涌向京城,御书房内的天子怒发冲冠,还真有这藩王想着登天啊。手里举着宗正的折子,厉声喝道:“居心叵测!大逆不道!朕派着宗正去,本来还有回护之意,怕他们和顺王起冲突。结果这等逆贼居然扣下宗正,还想给朕身上泼脏水?李进忠,你去咸阳把人给朕带回来。哦...他府内的粮草你不可乱动,顺王等着贴补陕西呢。”
早已回京的忠信王问道:“皇兄息怒,秦王不足为虑。那福王该如何处置?这擅用府军攻打潼关的罪名,能否将他一并办了?”
“你不要去,还让李想去!既然了结了陕西,他也该去河南、山东两地赈灾。就让他闯这一下。”
忠信王面露苦笑:“皇兄这是帮他还是害他?一个不是宗室的藩王,接二连三的杀宗室藩王。他还要好不要?”
天子对这个许久未见的亲弟弟甚有耐心,毫不避讳的说道:“朕就是要把他锻造成一柄天子剑,只要朕的剑锋所指,天下宵小慑服。他有这个殊荣,还想要什么好处?不是有个天家女给了他吗,将来他们的孩子也有我家一半血脉不是吗。就凭这个,他也要效死力。”
李进忠死性不改,说了句宝剑再锋利也要剑鞘的话,递给皇上听。
天子训斥他道:“你小心他知道了又要寻你的不是。朕可不再护着你。年末他一成亲,就回九原去养一阵。然后让他经略天山,忠信的方略很好,没个几十年,那里可是办不好。这个西域的剑鞘,能否困住他呢?”
李进忠一想到那里的风雪,就得意的一笑,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就困在天山吧。这中原之地,还要看我的手腕。
诸君如今自然能知那片国土的资源重要性,可现如今,却是望图兴叹,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及的。可这也正是李想一飞冲天的契机,要入疆必控陕,左宗棠的故事,李想很愿意重演一番。此是后话,咱们以后再说。
现而今,李想还在潼关里纳福呢。自从接上了一路奔逃而来的四女后,李想的生活水平有了显著的提高。四个丫鬟伺候他一个,让他乐的合不拢嘴。结果还是被晴雯给打击了:“四个就把您乐成这样了?宝玉身边光是有名的就八个,更别说三等的使唤丫鬟们了。您这王爷当得也太不值了些。”
李想穿着给他特制的大裤衩和老头衫,坐在院子里纳凉,惬意的说道:“这就很满足了,要啥自行车啊!这仗是我打的最无趣的一仗,一点成就感也没有。唉~~~你说我是不是有些孤独了。”
晴雯给他端来一盘子西瓜,坐在一旁说道:“可说好了啊,甭想着让我给你暖床。要不你找莺儿去,她替她主子急的哟,恨不得绑了你走。”
莺儿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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