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想瞅瞅四下的武士,把他拉到柱子后面说:“可千万别牵扯上老圣人,否则更乱。老裘,你给我个实话,能见一面吗?”
裘世安嘿嘿一乐:“这东西就是老圣人给出去的,就等着钓个傻子上来呢。”
李想倒吸一口凉气,你们这些人的心可真脏,原来想见的根本不是妙玉,而是秦可卿!毕竟是太上的女儿,估计就没怎么见过面。又不可能明着带进宫,只能暗着来了。
“老裘,这事儿,你们可不地道了。怎么就摆明了坑我一个人?”
裘世安摇摇头:“怎么是坑你呢,你算哪颗葱。是对他。”摊开手心里面写着一个北字,又握住了背在身后。
李想眼睛一亮:“这里面还有故事?坑他我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还能给你们出谋划策。”
裘世安嘿嘿直乐:“李大人啊,谋国致富你是好样的。这些个事,你就是个棒槌。当初她给你说的江宁,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不就是王家吗。”
“屁!你在品品。”
“江宁...江..宁...我靠!这是个静...”
裘世安一把捂住他的嘴:“知道了别喊呀!就在殿里面站着呐。”
李想激动的浑身直颤,这可是一大迷案,难不成今天要知道答案?
裘世安挨着他耳朵,就在这太和殿外面说出了一段密辛。然后说道:“等会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李想趴在栏杆上直喘气,秦可卿啊秦可卿,原来你还真是死的不冤。情天情海幻情身,这是偷偷换了字;情既相逢必主淫,你们俩还敢藕断丝连?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这她娘的就是接锅侠,替他养在宁府。
元春就是看明白了这事,才告诉的天子。这搁谁家都不干啊!
“老裘,这不对啊。我带她回来后,一直老老实实跟着过日子呢。怎么又瓜葛上了?”
裘世安叹口气:“这也不怨她啊,那位总找着缠着,得亏还没得手。要不然就得死一个了。”
“那太上的意思是?”
“谁愿意女儿被这么欺负着?你把她带走,放到九原去。他再敢去,估计你小子就敢宰了他。”
“哦~~~”李想看看宽阔的宫殿,不禁暗暗欣喜,原来自己还是改了她的命数。否则真的就吊死自己了。
裘世安稳稳当当的走了,里面散了朝,林如海第一个出来找他,拿着笏板打他手心:“一会好好答对,敢浑说,你就等着我死后再提亲吧。”
“呸呸呸,这哪有乱说的。您回去给师妹传个话,这事儿我有把握了。”
林如海狠狠的瞪他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周全哭丧着脸出来叫他:“我的小爷诶,一场功绩全没了。何苦来哉呢。进去吧,叫着你呢。”
李想二次进殿,老老实实行了君臣大礼,跪在那里挨骂。一个多时辰后,抱着圣旨出来了,边走边揉着膝盖。王安跟在后边说道:“也就是你了。换个人你试试。”
李想一拐一拐的走着,和他说道:“办完了这些事,我立马回九原,再也不来了。一家子破事...”
“慎言慎言,何时见那人啊。”
“我这就去见她!”
不多时,李想坐车来到了热闹的宁国府,堵着大门直运气。宁府一看又是他,心里直嘀咕,上一次也是这样脸色难堪的堵门,结果,家没了。这次不定又要怎么着呢?
秦可卿听闻李想又堵着门,叹口气,让宝珠去请贾蓉。
贾蓉哭丧着脸进来说道:“我的姑奶奶哟,这又是怎么了?”
秦可卿让他坐下,盈盈一拜说道:“夫君啊,请听我一言。自从入得你的门来,我谨言慎行遵守妇道,从未有过辱门风之事。但有一事,今日我要交代清。你可知我是谁?”
贾蓉点点头:“我知你是甄家的兼美,化名进了我家。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
秦可卿把头放在他的腿上,缓缓说起一段往事。
那时她还在甄府无忧无虑的当着七小姐,春秋冬来的过了几年,突然变故斗生,京中为争皇位乱了起来。废了一位太子不说,新的太子不知怎地竟成了她的生父。
家中却还是那么呵护与她,尤其是甄家三哥。总是安慰着她,陪伴着她。渐渐地二人有了情愫,家中人似乎也默认了这段婚事。
忽然有一日,家里来了个男子,说是要提亲。老太太也扛不住那人的权势,就应了下来。三哥自此放浪形骸,再也没有以往的温柔。
直到那一天莫愁湖上的一把火,灭掉了二人最后的灰烬。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必要带给他人灾祸。告诉了李想答案后,原本以为就此香消玉殒。没想到柳暗花明的来到贾家。
李想那惊天的一炸,让她有了新的冲动。要活着,要好好的活着。
可是,那人几次三番地用婚约来纠缠,幸亏李想几次三番的打乱他的计划,这才保住了清白。
今天看来,自己又要飘零江湖去了。天下之大,竟无可卿安身立命之所吗?
贾蓉目瞪口呆的听完这事,实在不敢相信。
李想等的不耐烦了,进来说道:“先跟我去见见你的父皇,然后收拾收拾去九原。”
贾蓉嚎啕大哭,紧紧抱着可卿不肯撒手。
秦可卿擦掉贾蓉的泪水,说道:“夫君不可如此。可卿不过是你命中的孽缘,缘尽矣两相忘。从此天涯各半,愿君安康!”
若知后事如何,咱们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