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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艳青洗完澡舒爽了许多,换上浴袍在浴室里吹着头发。
安可可也没有继续坐在客厅吃东西了,端着牙具过来洗漱。
“可可,今晚妈妈就睡这儿啦。”叶艳青笑着说道。
安可可满嘴泡沫,点了点头,余光瞥见了她脖子上挂着的香囊。
这是洗完早擦干身子就又戴上了呀?
真辣么好用?
叶艳青虽然是短发,但断断续续吹干也挺费事儿的,等她上床的时候,安可可已经钻进被窝里背对着她了。
等她睡进来,安可可才又转过身来,军大衣似地抱着她。
一月份的燕京很冷,但酒店房间里的暖气很暖。
不需要军大衣。
太热。
叶艳青无语地将她推开一些:“多大的人了还喜欢抱着妈妈睡觉啊?不热啊?”
“嘻嘻……”安可可笑了笑,无意间碰到了她的香囊,“妈,你还真戴着它睡觉啊?要不放枕头边吧?戴着不难受吗?”
叶艳青把她的爪子拨开了:“戴着助眠,有什么难受不难受的。”
“哦。”
安可可拱了拱嘴,又问道:“妈,你是不是也想嫁人啦?”
“咳咳……”叶艳青被她这冷不丁的话给呛到了。
什么鬼?
老娘会想嫁人?
“唉哟~妈你别掐我呀!疼……”安可可惨叫一声,叶艳青这才松开她的脸蛋。
“真是的,胡说什么呢?”
“不想嫁人你戴着谭老的桃花符干嘛呢?”
“这不是桃花符!”
“差不多吧,我之前看过我们公司有人找谭老要过一张,长得和你这张差不多……”
“废话,你看得懂上面写的是什么吗?看着当然差不多了。这张应该是清神、驱鬼之类的黄符,和姻缘没关系!真是的,脑子里成天在想什么呢?”
“哦~原来如此。”安可可咧嘴一笑,又拱上来了。
腻歪了一阵,安可可又问道:“妈,你噩梦是梦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怎么会这么在意这张黄符?谭老都说了,要相信科学……”
叶艳青沉默了,手不自觉地攥住了香囊。
“没有。之前在飞机上不是用过了吗?我觉得挺助眠的,就戴着了,刚才又失眠了嘛……”
“你刚才不是说做噩梦了?梦见什么啦把你吓得浑身是汗?”
“忘了,梦里的事儿醒了哪里还记得呀?”叶艳青捏脸下她的脸蛋:“行啦,早点睡吧,都凌晨了,再不睡咱娘俩就该通宵一宿了。”
“哦。”
安可可见她实在不愿意说,便没再问了,但还是粘着她才肯睡。
这闺女,是真的热人啊!
老母亲只能把暖气调低一些,不然又要捂出汗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