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兄长对于他们到底有何看法?”
薛仁贵听到,不禁呵呵一笑。“太平道之事在我看来,不过就是百姓对于如今朝廷政策的一次爆发。至从先帝桓帝开始,我朝就开始各种苛捐杂税,百姓可谓是苦不堪言啊。时之今上,又更加宠信宦官,更加使百姓雪上加霜啊。而且,大汉如今之赋税徭役较之桓帝时期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太平道之乱在我看来不过是早与晚的爆发罢了,就算没有这太平道也会有什么其他道。
不过,爆发也就意味着又是不断的战乱,到时候又免不得我们这些贫民百姓,遭受生灵涂炭之苦啊。”
薛仁贵带着一副无奈而又可惜的表情说道。
听完薛仁贵说完此番话语,刘冀也不得不佩服薛仁贵。不亏是曾经在高句丽治理过的人,眼光果然与常人不一样。
随即,刘冀便微笑着说道:“想不到啊,薛大哥现在虽是一介布衣对于天下形势竟然是分析的如此清楚,若不是我与薛仁贵熟识我还怀疑薛大哥您是朝廷里面的三公九卿之一啊。”
薛仁贵听到后也不禁一笑:“贤弟,这可就捧杀我了,薛某现在不过一介布衣,一个山中猎户罢了,怎可与那三公九卿对比啊。”
“唉!薛大哥此言差矣,当年高祖不也是布衣之身,提三尺之剑而定天下,酂侯萧何在未与高祖举事之前也不过一县小吏,布衣怎么了,似高祖这种人杰亦是布衣出身,薛大哥布衣出身又如何了?难道似薛大哥这种人物就只能一直是布衣之身吗?”刘冀慷慨激昂的说道。
薛仁贵听到刘冀这一番话有一点懵,不太清楚刘冀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等等!”薛仁贵好似突然明白了一般:“贤弟莫非你是想……”
看到薛仁贵如此,刘冀也打算直接向薛仁贵摊牌了。
“没错,薛大哥我觉得这次太平道之乱就是我等的机会。建功立业,封侯拜相,在此一举啊!”
“贤弟是想借助此次太平道之事参军建功立业?那你为何来找我,我不过一介布衣,猎户之身。”薛仁贵有些略带无奈的回答道。
“唉?薛大哥,你之才能小弟我可是完全知道的,你的武艺在这十里八乡也是首屈一指,而且我之前还听薛叔说过,你还懂得军阵之道。拥有这些的你,难道真的是只是一个身份普普通通的布衣吗?”
听到刘冀如此之说,薛仁贵也沉默了。他薛仁贵是有才,也不想屈居于次,他也想建功立业,但是看到当今朝廷的腐朽却又让他感到一丝绝望。就算是为次效力,真的能有好结果吗?而且自己的性格注定做不了那种阿谀奉承之辈,在如今的大环境之下就算他真的选择出去建功立业。想必,也不会得到什么好结果。
看到薛仁贵漏出如此表情,刘冀也猜到了他在想些什么。于是,他便走到薛仁贵面前,对着薛仁贵说道:“想必薛大哥一直都在疑惑我的身份吧,薛叔待我如亲子,而我却姓刘。难道薛大哥就不想知道吗?”
“莫非……”
“没错,家父就是渤海王刘悝,乃先帝桓帝同父同母之亲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