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联培、调剂……”我听到这样的字眼。
“你先想一想吧。”接着,老师转头回了会议室。
有隔得更近的人过来说,老师问她愿不愿意联培,在这里做实验但是学籍是另一个学校的。“哪一个学校?”
我听见有人问了我想问的问题。左清过来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心里一沉,再环顾四周,大家面稍霁。
因为那个学校确实不怎么好,何况,原本冲着中国科学院来的,若是去到另一个学校,落差是很大的。
而谁也不能确定,同样的抉择不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就在我们焦灼的等待中。左清进去会议室几分钟后又出来了,眼里噙满了泪水,但是能看出她努力的抑制着。
没有一个人笑话她,一个也没有。
我当时想起很久以前阅读过的一篇名为《落难的王子》的寓言。可是我还没来得及思虑呢,就听见老师叫我的名字。
我的内心一怔。
跟着老师到了走廊的尽头,恰好是我中午倚着的窗台处。我面对着窗户,阳光暗淡了。一同左清的抉择也降临到了我的头上。
我心中响起那寓言里的感叹——“天哪!太可怕了!这事落到我头上,我可承受不了!”
“我得打一个电话。”我有些虚弱。
“那你快点决定,你要是不同意我们还要和其他人商量呢!”
我拿起来电话,怔了数秒。我犹豫打给家里还是给小美,“小美吧!”我很快做了决定。
“喂,宝宝。”我得声音很焦急,也许还有几分无助。尽管我我现在不想承认我那般虚弱,但事实就摆在那里。
“你等我一下”她肯定感受到了我。
“麻烦让一下,我出去一下。”她压低了声音。我还能听见她老师讲课的声音。
“怎么啦,亲爱的?我在——”
我快速的说清了事情,并再三向她说明,学籍会在另外一个院校,毕业证也是。
其实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只是,又不甘这么久的付出如同镜花水月。
“我还是拒绝吧!”我说。
“嗯,我和你想的一样。”我心中的忧虑不仅仅是读研,也关乎她——我的爱情。我甚是担忧,若是我马上毕业,而她继续上学。
可能未来,将充满更多的不确定性。
老师又走过来催我,电话里。我们看似做出了决定,但谁也没有挂断电话去做出选择的意思。
“我已经做了所有我能做的。”我内心回想起面试结束后的想法。但是却觉得那短暂存在的如释重负像是对自己辛辣的嘲讽。
不论如何,我们终究要做出抉择。
“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我把手机握在胸前的时候,心中想起了这句话。
它曾经写在我日记本的首页。
我抬起头看着老师,背对着窗户也背对着太阳。
“还刚好是来水的方向。”我顺便加了一句。
我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