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信物,都靠暗语确认身份。
闻奇一行人来到城门前,廖化走上去,正要对暗号,那几个黄巾军已经认出了廖化,说道:“廖老弟,这回出去抢到啥好东西没有?”
“跑白了一天,光饿肚子了。”廖化回答,这段时间进进出出,廖化已经跟这几个守城门的黄巾军认识了。
“廖老弟,要是发了横财可得记着我们几个啊!”
“别说,今天没抢到,昨天倒是抢到了一点,一点意思,孝敬几位老哥。”
廖化说完,就把二两银子塞进其中一人手里,这些黄巾军收了银子,顿时喜笑颜开,乐呵呵地放闻奇一行人进城。
汝南作为郡城,占地极大,黄巾军一共就一万五千人,只屯扎了一角,廖化带着众人找了一个偏僻的房子先藏身。
“主公,这些黄巾军晚上倒是不查人员是否住宿,不过我们最好也跟他们住在一起,而且每天一早的集会必须到达,会有人妖言蛊惑众人,一旦在集会的时候,除了守城的黄巾军,有其他人在城里逗留,视为叛教,会被立即诛杀,我之前都是在耳朵里塞点棉球,或者在他们讲经的时候,脑子里一直想着其他事情。”廖化对闻奇说道。
“我们将东西都在这里藏好,跟他们吃住都在一起,避免引起怀疑,尽快问清楚黄巾军喝水的水源在哪,有几个水源,然后下毒离开,应该用不了几天,耳里塞棉花,我们一群人在一起容易被发现,大家就正常跟他们一起集会,听完之后都来找我,我只有办法破解。”
闻奇交代完毕之后,就让廖化去黄巾军屯驻的地方再找一间人少的屋子,好让他们十几个人住下。
闻奇跟鲁达在淮河分别的那天深夜,凌操带着十几个手下正拼命架船往古城方向而去,凌操站在船头,嘴里骂骂咧咧。
“这个锦帆贼,叫我们去南阳投靠闻太守,可人家闻太守明明回了古城,害我们白跑一趟南阳。”
“就是,叫大哥你过来投靠闻大人,自己倒是不来,还说什么回去练本事,谁信啊,估计又跑哪做土匪去了!”凌操的手下附和道。
“不然咋能叫锦帆贼呢,不过他说闻大人手里的将士个个武艺高强,远胜于他,不知道是真是假。”
凌操想起自己当初跟甘宁的一番搏斗,这甘宁年纪不大,却胜过自己一筹,倒是小看了他。
“大哥,这里有具尸首!”撑船的弟兄对凌操说道。
“怕又是哪里的水匪干的好事!”凌操道。
“这里还有!”
手下提着灯笼,照着水面,一具具尸体顺着河流经过凌操的船前,怕是不下百具,其中还有一具被割了脸皮的尸体,饶是凌操都看的有点头大,这些人的穿着不像士兵,那就很可能是商人雇的护卫,死一百多人,已经算是惨案了。
“哪里的水匪,这么狠毒,怕是赶尽杀绝了。”凌操估算了一下说道,百人护卫差不多是一艘普通商船的极限了。
“大哥,这里还有一个娃娃!”
凌操提着灯笼一照,果真还有一具男孩的尸体,正替他可惜,突然见那男孩动了一下。
“快,快把这娃娃拉上来,还有气。”
众人七手八脚,把这男孩拉上船,让他侧躺,好让肚子里的水吐出来,其中一个手下从这男孩身上摸出一块黑色令牌,上面写了一个闻字。
“这娃娃穿的衣服是上好的布料,怀里令牌的做工也是不凡,怕是有些来头,附近可有姓闻的士族或者大户人家?”。
众人都摇摇头,却见那被救上来的男孩吐出了河水,猛烈地咳嗽起来,凌操拿着令牌来到那男孩身边,蹲下身子,问道:“小娃儿,你家在哪?”
鲁肃吐出嘴里的河水,一把握住凌操手里的令牌,说道:“求你,送我到古城找闻奇,闻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