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听完后,御孤壑眼角直抽,瞪了她两眼又忍不住想笑。
“你还能再多惹些事吗?”
“这怎么成我惹事了?!”夜千鸢没听出他言语中隐含的宠溺味儿,只顾着替自己辩解,“我这样做也是在帮三王爷,那什么神医都是我瞎编的,二王爷要是相信的话肯定会派人去追查三王爷的行踪,结果你该想象得到,肯定是白费力气的。还有我爹找那年轻人和兵器的事,二王爷知道以后脸色大变,我看得出来他对我爹极度不满,虽然我不知道他后面会如何做,但至少给他心里埋了一根刺,让他对我爹有所猜忌,如此也能分他不少心!”
看她振振有词的样子,御孤壑是真的哭笑不得,一时没忍住心里那份悸动,突然抬手朝她脸蛋捏去,轻笑骂道:“既然敢惹祸,为何又怕死?”
夜千鸢想都没想把他大手拍掉:“干什么呀,有话就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我可不想把脸洗破相!”
御孤壑猛一僵,溺宠的笑瞬间在脸上隐去。
凤目剜了她一眼后,他收回手,略显尴尬的别开头。
夜千鸢看出他不满,也知道自己的话说得太过了,好歹她和他也有一同做贼的革命友谊,拿他跟二王爷相比是有些侮辱他。
抿了抿嘴后,她拿手肘又碰了碰他:“抱歉,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今天被二王爷刺激到了,所以……别生我气,行吗?”
她现在就指望他能帮自己了,要是把他也得罪了,那她才是真的身处绝地了!
御孤壑侧目,冷飕飕的睇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绷着俊脸不说话。
瞧着他那一副不肯轻易原谅她的傲娇劲儿,夜千鸢也很郁闷,瞪着他道:“说到生气,最该生气的是我才对!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份,却故意向我提供宝物的消息把我引去三王府偷宝,你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要不是被这条鞭子缠着,我至于像现在这样受制于人?”
没有鞭子,她现在已经天高任她飞、海阔任她游了,又何必跟这个周旋、向那个卖乖!
听着她抱怨的话,御孤壑凤目中闪过一丝心虚。
见他还是不出声,夜千鸢也是真有点来气了,起身就要走:“算了,我自己想办法,不打扰你了。”
但她脚还没迈出去,手腕就被人抓住。
她低头看着盘腿而坐的他,正想叫他放手,突然听他关心的问道:“用过膳了吗?”
一提到吃,夜千鸢气焉了大半,拉开他的手重新坐下。
“鸡鸭鱼肉给我全上,少一样都不行!”别怪她在吃的面前认怂,她从昨晚到现在是真的滴水未进,更别说吃的了。
御孤壑凤目中又染上了笑意,随即就朝门外唤道:“青磊!”
“三爷,小的这就去吩咐厨子!”
趴在门上偷听半天的青磊心虚得连吩咐都没听完,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