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小计正扶着门把手,颤抖着双腿从厕所走了出来,脸色白的比之前受了内伤还要吓人,整个人萎靡不振,仿佛随时都可能晕死过去似的。
“没事吧?”苗谦半抱着将人带回火车包厢,心疼的看着怀里的人。
“看看,我就说我可以吧,这不……吃了我给的药,又扎了几针下去,内伤一下子就好了!”祖盅儿一脸得意的靠在床角,觉得自己的医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升华。
“内伤是好了!”贺聿嘴角微微一抽,无语的看着那个小丫头,又瞄了一眼可怜巴巴的小法医,轻笑一声:“结果小计正从醒过来之后已经跑了厕所十几趟了,在这么下去,半妖倒是没把这孩子怎么样,先被你这几针祸害到脱水了。”
“……”祖盅儿弱小、无助的抱着娇小的自己往床角再次缩了缩,瘪了瘪小嘴:“这,这是无法估量的结果,我这不也没想到吗!”
包厢大门被推开,莫银霄一手端着一碗白粥,一手拿着一支白色药瓶走了进来:“来,先喝完粥,然后把药吃了。乘务医护员说这个药治疗腹泻。”
苗谦刚扶着小法医躺下,连忙转身接过白粥和药瓶:“多谢莫家主。”
“不用多礼,小心烫。”莫银霄温和的一笑,随后看向贺聿,一秒变脸:“什么也没干,就少在那嘟囔,怎么年纪越大话越碎呢,你行你来啊!”
贺聿一脸震惊的莫银霄,侧着身子斜靠在床边,难以置信的说道:“莫银霄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温和儒雅,对我可好可好的那个老莫莫了!”
“滚!”莫银霄咬牙切齿的低咒一声,没好气的看着贺聿:“说了多少遍了,不许那么叫我,你恶不恶心!”
祖盅儿抱着自己的小毯子,捂住自己的半张脸,眉头微挑,悄咪咪的看着两位大叔,小声嘟囔道:“贺叔,你要不是已经有纪婶婶了,我可能真要以为对我莫叔有什么不为人知、不可描述的想法呢!”
“什么玩意?”贺聿一脸惊悚的扭头看向祖盅儿,想明白以后连忙打了个哆嗦,一高跳到墙角,将健壮高大的自己缩了起来,警惕的看着那对无良父女,“我跟你俩说啊,不许本主席的注意,本主席对媳妇那可是忠贞不二,绝对无二心,一心一意。”
莫银霄嫌弃向着窗户的位置靠了靠,那嫌弃的眼神仿佛贺聿一坨屎一样,自己注孤生都不带多看这家伙一眼。
随后坐在床边,转身抬起手在缩在床内侧角落里的小丫头的额头轻敲了一下:“胡闹,都是跟谁学的!”
祖盅儿瘪了瘪小嘴,扫了一眼贺聿,大大方方的卖闺女:“呐,他闺女教我的。”
“……”两爹!
另外一边享受着苗谦温柔照顾喂饭的小法医,歪着头一边张嘴喝粥,一边双目铮亮,满是好奇的看着贺聿与莫银霄,那双已经有了点精神的大眼睛充满了对未知的晶亮。
最后,小法医的目光落在了如同垃圾一般被丢在地上的那一大坨,轻轻推开苗谦喂过来的一勺白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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