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依低头道:“我也不想给公子多增添麻烦,只是我一个人待着,荒郊野外,总是有些害怕。”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个女子要在寒风林这种猛兽横行的地方,脱去衣服洗澡,心中有所害怕,是在所难免。
孟远理解秦罗依的想法,道:“我就在这里守着,不会走远,你可以看到我。待会我也要进溪中清洗一番,要反过来麻烦秦姑娘帮我把风。”
秦罗依道:“那说好了,你不要走远,就在我看得见的地方。若是你等得无聊了,也可以回头看看我。”
这句话,诱惑的意思太为明显,然而她说的时候,却是自然而然,仿佛那不过一句无心之言。
孟远看了她一眼,最终没说什么,走了几步,在一处草地上盘腿坐下,背对着小溪流方向。
隔了一会儿,身后传来趟水的声音,显然是秦罗依除去了衣裳,趟进小溪流中,准备沐浴。
孟远答应要帮她戒备四周,所以六识放开,在感应四周的动静时,不可避免地,也能清晰感应到秦罗依在小溪流中的动静。
水声哗哗,孟远仿佛能够想象到,她此刻正双手探入小溪流中,舀起溪水,淋在娇嫩的肌肤上。
孟远突然感到唇干舌燥,心里头生起一股燥意,脑海中不由浮现那天夜里,他去寻找秦罗依和俞宏光两人时,看见的画面:两人站在大树下,衣裳半褪,搂抱在一起,抵死缠绵。
背后轻轻的沐浴水声,与脑海中浮现的画面结合在一起,令人浮想联翩,孟远心中有股强烈的冲动,想要转过头去,看看身后的诱人美景。
不,不只是想看看,甚至还想做更多。
按说在这荒山深林,孤男寡女相对,作为一个成年男子,有些旖旎想法很正常,但孟远从来自诩自制力过人,此刻心头却生起如此强烈的欲火,这令他有些尴尬。
“莫非又是那支玉簪子在作怪?”
孟远皱眉想着,数次交锋下来,他对那支诡异玉簪子的能力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它没有什么现实的攻击力,但在制造幻觉,调动情绪方面,却是厉害非常。
所以如果孟远在这般情景下,产生一些旖旎想法,那么那支玉簪子就有能力轻易将这种情绪放大,最终导致自身无法抑制情绪的结果。
然而,当孟远调动丹田中的先天真气,充斥周身经脉时,自身感应能力再上一个台阶,眼前的一切却没有发生丝毫变化。
也就是说不是那支玉簪子在搞鬼,否则它制造的幻觉早被先天真气驱散。
“真是麻烦。”
孟远悻悻然地嘀咕了一句,既然不是外力因素,那就是自身的原因。
他自然不可能任凭情绪主宰自己的意志,真得回头去看溪流中的秦罗依,甚至走过去,去做此刻心底极度渴望的事情。
若是换个女子,对方又不反对的话,孟远倒不介意放纵一回。
但对秦罗依,他从未真正放心。
既然不能放纵情绪,那么就只能将它镇压下去,孟远闭上眼睛,进入入定状态,修炼起《青木冥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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